……哎!我同你們蘑菇什麼。快。我們快出城吧,遲了就來不及了。”焦安節心中大急。
關群笑道:“焦將軍誤會了,那群人是北方蠻子不假,可的確是鄉軍。有蒙古人,有契丹人,也有渤海族人,這是楊將軍先收編地。”
焦安節好象有些明白了,他眨巴著眼睛問:“你的意思是那五百鄉軍是龍衛軍不假,可他們同時也是北奴。”
“對。”關群肯定地點著頭。
“他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相州鄉軍怎麼變成北奴了?”焦安節悲憤地大叫。
曹成一臉悲泣地上前稟告:“將軍,我相州鄉軍連續同宗望、宗翰大軍血戰,我手下的兵不知換了多少茬。現在招不到兵,我連那些落單地北奴都要。這群蠻子在城中也不老實,這幾日不知惹出了多少亂子。若將軍要收編他們,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焦安節大驚:“不要,那群人還是你們自己留著吧,別想把包袱卸給我。當我是傻子?這群人若進了我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只怕我姚家軍三天兩頭炸營。叫姚帥知道了,還不砍了我地頭關群和曹成相視一笑,看來,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不過,焦安節在平靜下來之後還是不死心,“對了,昨天我問你們要的兩千貫軍餉有著落沒有,我軍主力就要到長子了,若我還沒徵集到足夠糧草,姚帥那關可過不去。姚帥那關我過不去,你們也別想安生。”
關群微微一笑:“在下今日剛接受長子縣尉一職,地方上地事還不太清楚。不如我們去府庫看看,若有,緊著將軍搬就是了。”
焦安節冷笑一聲:“我知道,府庫中肯定沒一粒糧食一文錢,你們這些傢伙早就把錢糧藏起來了。好,前面帶路,我去庫中看看,若真沒一文錢。抱歉,本將軍也不會客氣。非治你們一個貽誤戰機的罪名,到時候軍法不認人。”
關群一伸手:“焦將軍請!”
見關群如此大方,焦安節心中倒有些不塌實了。心道:庫房那裡不也有北奴人在看守吧。媽地,當爺爺是唬大的,等下二話不說,先衝進去再說。裡面有錢糧也就罷了,若一無所有,老子先用軍法辦了他們。
想到這裡,焦安節眼睛裡兇光大盛。
同預料的不一樣,庫房門口沒北奴,倒是一個瘦瘦小地猥瑣男子抬了一根板凳坐在那裡,將道路封住,手中捏著鑰匙白眼望天。
“讓開,把鑰匙給我。這庫房本將軍接管了。”焦安節衝了上去。
“站住。”那人猛地站起來,手握鑰匙大叫:“本吏忝為長子府庫守,要讓我開庫門,除非有隆德楊大人的命令。否則,你只能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焦安節大怒,“撮爾小吏也敢同我廢話,鑰匙拿來,否則本將軍刀下無情。”說著,就拔出腰刀逼了上去。
“嘿嘿,好一個威風凜凜的焦大將軍,我說了,要鑰匙,只能從我屍體上走過去。”那個小吏治突然做出一個驚人的動作,一抬手將鑰匙塞進嘴巴,以人毛骨悚然的嘔吐聲將那把三寸長的銅鑰匙吞了下去。
“你……你要幹什麼?”焦安節驚得頭髮都豎了起來。
“哈哈!”那個小吏慘然大笑,猛地拉開前襟,露出可以看到肋骨的胸膛和圓得像一個皮球的肚子,“焦將軍,鑰匙就在我肚子裡,想要,拿刀來破開啊!”
焦安節連連後退,喃喃道:“瘋子,瘋子……”
“焦安節,你帶的好兵!”一暴喝從身後傳人,終於轉頭看去,一個白髮將軍騎馬過來,正是姚家軍統帥姚古。身邊還跟著一群人,而楊華赫然正在其中。
焦安節大驚,忙道:“姚帥!”姚古怒喝道:“你帶地兵呢,現在究竟在哪裡,回答我。”
焦安節渾身冷汗,忙跪在低上,顫聲道:“姚帥,他們都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