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魚水之歡極為和諧。
路放不言,於是遊喆為路放把脈,良久後,他笑道:“你素習武藝,根基極好,元氣旺盛,只是切記,雖然是少年血氣之時,這床笫之間,也不可太過氣盛。作為男子,萬要記得,便是再心愛女子,也不能太過驕縱。”
路放當下不懂,面上微紅,不過還是道:“遊神醫,可否細講。”
遊喆見他如今倒是不比往日那般冷寒,態度極為恭謹,當下便將自己多年經驗盡數傳之,說道:“譬如這閨房之事,你如今年紀,雖然可天天行之,可是到了老時,必然有筋疲力盡之時,到時候力有未逮,豈不是大大不妙?倒不如如今你收心斂精。”
路放聽了,卻是似懂非懂,他萬不曾想到,這種事情還有如此機妙。
遊喆見他依然不開竅,只能壓低聲音,細細問道:“你如今房事頻率如何?你最盛之事,一夜幾次?”
路放越發面紅,不過依然道:“除了不便時的幾日,其餘時候幾乎夜夜都有。每夜少則一次,多則三四次。”
遊喆聞言,連連搖頭:“這個就大大不對了,隨是少年方勇,卻是不宜天天。便是日日都有,也不能一夜拋上數次。你是新婚燕爾,自然疼愛妻子,可是萬不能如此放縱,需要知道含而不射,養精蓄銳,方是長久之道。”
路放聽聞,越發納罕,於是繼續請教,這老神醫便附耳對他一番傳經授業。
路放聽完老神醫的話,心中恍然之餘,卻又問道:“敢問這個和子嗣可有妨礙?”
老神醫搖頭道:“這個倒是沒有,你根基深厚,便是如今放縱個兩年,也無妨礙的。”
路放聽聞,放下心來,當下又要請遊喆得便時去為秦崢看脈,此時老神醫也看出路放心思,笑道:“這個你倒是放心,昔日我也曾為丫頭過了脈的,於子嗣之上,她雖身體遭受重創,可是於子嗣卻也是無礙的。你們如今年輕,到底來日方長,急什麼呢,這個原本也急不得的。”
路放卻還是不放心,依舊要遊喆為秦崢把脈,遊喆聽了,倒也聽從,說道:“也好,看看丫頭如今身體可是大好。”
而此時秦崢卻恰好去見何笑,誰知道何笑竟然不在的,一問時方知道,何笑離開了鳳凰城,出門帶領人馬親自去尋段青了。一旁侍衛見到秦崢,倒是將一個信函遞給秦崢,說是城主曾說,若是大淵的皇后來了,將這封信交給她。
秦崢開啟,只見裡面寥寥數語,何笑說道:如今她年方二十,我卻已經是三十有七。雖則如今比她大上許多,可到底也是風華之年。她這番離去,若是再等個十八年,我已經兩鬢髮白,到那時,真個是再無指望。不如放下一切,拼死去尋,便是天涯海角,也要隨她而去。
秦崢看了,想起何笑,也算是對母親一往情深。
只是母親到底在哪裡,是否還會再次出現,卻是一切不可知。
待回到住處,見遊喆和路放正在廳中等著自己。遊喆笑呵呵地捋著鬍子道:“丫頭如今氣色倒是大好。”
秦崢見了遊喆,已經明白,當下便伸手道:“你若是要看脈,那就請看。”
路放聽聞,卻覺得她語氣中有揶揄之意,心知她認為自己太重子嗣。
遊喆倒也不客氣,上前握住秦崢手腕,細細把脈,閉眸半響,睜開雙眸,凝視秦崢一番,方才道:“你如今身子強健,氣血充沛,極好,極好啊。”
秦崢笑問道:“那我何時能有子嗣?”
遊喆聞言,哈哈大笑,忙道:“這個你卻要去問你家小夥子,我哪裡知道啊!”
當下遊喆掠過此時不提,又問起如今敦陽情景,提起鳳凰城種種趣事,又說起想念秦崢的菜。秦崢聽了,倒是爽快,便要為遊喆親手捉刀做菜。遊喆自然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