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那頭等著太子的迴音,不知太子能否給個確信,水色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水色……真是個好名字。
清清一水痕,澹澹一山色。
許是桑柔打量地太過明目張膽,水色似有察覺地抬頭往她處這麼一瞥,對上她含笑審視的眸子,登時兩頰漲得通紅。
“有勞姑娘告知一聲,顧珩定會如期而至。”
顧珩的聲音適時插進來,得了答覆,水色匆匆行了個禮,慌慌張張地出門去。
桑柔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臉莫名其妙,顧珩淺笑出聲,走到她跟前,手一抬一落,扇子便敲落桑柔額頭上。
桑柔吃痛。
“讓你穿男裝,一是你習慣了男子扮相,二是怕你女裝會太……”顧珩頓了頓,“如今看來,男裝也……挑。逗別人的事情你做起來倒是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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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疑是故人來(18) 太子這隨侍像極了我一位舊識
疑是故人來(18):太子這隨侍像極了我一位舊識
宴會結束的時候,顧珩被梁王叫過去,似有要事相談。
桑柔同成持先出去候著,只是她的腳還未跨出殿門,就感覺到身後一股厲風撲來,肩頭一痛,已被人掌握住,帶著她往後轉,桑柔下意識地抻肘反擊,胡亂往對方身上一抓,手卻又被人控制。
她看清那人。
王豫之。
王豫之一手製著桑柔,另一手已經向她頭上抓去,桑柔大驚,還沒來得及想如何阻止,忽見白影一閃,只模糊抓到幾個兩人交手的動作,她身上一鬆又一緊,已經被人攬入懷中。
顧珩低頭看了她一眼,她頭上髮髻有些鬆了,臉上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氣息微喘,雙頰卻更顯的霜白,他微皺了眉,放開她,將她護到身後,抬頭看向王豫之。
此番動靜有些大,宮宴散去的人此刻都紛紛停下腳步,回頭看來。
“怎麼回事?”殿堂之上傳來一聲厲喝,是武陵君王巖,王豫之的父親。
王豫之看了眼桑柔,又對上顧珩略暗的眼眸,輕輕笑了起來,回頭答道:“父親,無事。只不過是鬧著玩兒而已。”
王巖瞪了眼他說:“就知道玩兒,這什麼場合,若驚擾了聖駕,還有齊太子,你如何擔待?”
王豫之卻無半分被斥責的羞惱,對著桑柔正要道歉,就被人截斷了話。
“小桑子,還不快向王公子賠禮?”卻是顧珩先開了口。
桑柔微愣,見顧珩面色肅然,隨即也反應過來,咬咬牙,微微向前走了一步,對著王豫之鞠躬致歉。
“小桑子不知是公子,有所冒犯,望公子見諒!”
王豫之故作驚愧虛扶了一下桑柔,說:“哪裡!是豫之魯莽了,該道歉的是我才對!只是……”
他頓了頓,眼中雖含笑,卻多了幾分凌厲的審視意味,定在桑柔臉上,緩緩道,“豫之見太子這位隨侍著實有幾分眼熟,像極了我一位舊識,故而方才情急之下,行為有失偏頗。”
桑柔心頭一緊,只怕他口不擇言,說出什麼來,剛想出聲截止,就聽到顧珩不緊不慢地追問:“哦?是嗎?小桑子跟了我多年,即便在燕國這麼些年,都帶在身邊,不知和公子哪位故人相似?”
王豫之微微眯了眼,來來回回看了幾眼顧珩和桑柔,忽而大笑幾聲說:“哈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