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伸手本欲一個耳光向楊飛打去,可卻痠軟無力,又羞又氣之下又昏了過去。
楊飛一時情急,怎想事至如此,無奈之下只好自拿主意,自那兩瓶藥粉各倒出少許,塗在自己手臂上,一瓶清涼無比,另一瓶卻火熱灼人,楊飛打定主意,將那清涼藥粉與梅雲清敷上。
楊飛先倒出一些塗抹在一道傷口邊緣,這藥粉甚具靈效,那傷口亦很快結疤,他心中大定,倒出一小半滿滿將那五道爪痕抹上,血也立時止住。
梅雲清這時又醒轉過來,見楊飛正與自己治傷,顧不得害羞,輕聲道:“將那瓶有綠點的藥丸給我服下,黃色那瓶膏藥幫我塗在背後。”
楊飛見梅雲清語中帶羞,滿臉紅暈,心中已是大樂,拿起那剛敷過傷的藥瓶細細察看,果真在瓷瓶底部有一圓點,卻是藍色,心中不由暗贊梅雲清心思巧妙,找到有綠點的那瓶,倒出一粒雪白的藥丸,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楊飛唯恐藥力不夠,又倒出兩粒,本欲再多倒幾粒,卻聽梅雲清道:“夠了,這藥珍貴得很。”
楊飛心道再珍貴也沒你珍貴,他依言將藥瓶放到桌上,端來一碗清水,化在水中,一手攬起梅雲清香背,將她扶起靠在自己懷中。
梅雲清本欲推拒,可一來全身實在痠軟無力,無法自己服藥,再來楊飛亦是一番好意,只得由著他施為,到得楊飛將藥碗放到自己唇邊,便輕啟朱唇,讓楊飛喂自己喝藥。
眼下情形實在太過羞人,而且生平第一次與男子如此肌膚相親,她全身痠麻,似要溶化在楊飛身上一般,只好輕輕閉上美目,不去瞧楊飛那滿是柔情的眼神。
楊飛只覺懷中心上人輕輕顫抖,心道她難道還有些冷,一時失神喂得急了,梅雲清竟咳嗽起來,楊飛慌忙放下碗,不假思索的輕撫著她的心口,一時還未思及這等動作太過曖昧。
梅雲清亦嗆得厲害,到得平靜下來,垂下螓首望著楊飛停在自己胸口的大手,俏臉已是通紅。
楊飛慌忙收手,吶吶道:“梅姑娘,對,對不起。”他不說還好,道出此言,反更著跡,梅雲清真恨不能找個地洞鑽去。
楊飛只覺懷中玉體變得火燙,心跳亦急驟起來,忍不住垂頭在梅雲清嫩滑的臉蛋吻去。卻不想梅雲清恰好抬頭,這一吻卻吻在耳墜之上,使得他的臉頰剛好和她嫩滑的臉蛋貼在一起。
梅雲清嬌軀劇震,自耳墜傳來令她意亂情迷,莫名的酥麻感,楊飛那初生的鬍鬚紮在她的左頰,竟讓她有一種被男人征服的感覺,心中那點僅存的矜持和羞澀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只想靜靜躺在這個男人懷中讓他憐惜呵護。
楊飛不敢太過放肆,想起梅雲清先前讓他敷藥,柔聲道:“你背後也受傷了,我幫你敷藥。”
梅雲清輕輕一震,回過神來,急急拿起肚兜勉強掩住胸脯,本欲起身掙脫,卻聞楊飛道:“你靠在我肩頭,我好將藥膏塗在你背後。”
楊飛的話中竟似有無窮的魔力,使得梅雲清乖乖將頭枕在他肩頭,二人裸裎相對,肌膚相親,只怕天下最親密的夫妻也不過如此。
楊飛見梅雲清背後有一個烏黑的掌印,心中一痛,連忙將膏藥細細塗在她傷處,塗完之後已是耳紅臉熱,口乾舌燥,梅雲清軟軟的身體靠在懷中,竟似一團烈火,他今年不過十八,正是血氣方剛,慾望正盛之際,何況剛才與梅雲清親熱,未見她有絲毫反抗,此刻早已按捺不住,俯身向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吻去。
梅雲清欲待掙扎,偏偏楊飛色膽包天,將她抱得極緊,絲毫動彈不得,連呼喊也是不能,自舌尖傳來那奇妙的感覺不斷衝擊著她的芳心,漸而久之,竟對楊飛這種索求產生一種期盼。
梅雲清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不行,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嫁與這麼一個男人,此念一起,體內的功力也似恢復得幾分,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