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出塵?”劉辯在心底暗吸了一口氣冷氣。“張出塵是誰?不就是李靖的妻子,紅拂女嗎?”
弄清了面前這女子的真實身份,接下來的問題紛至沓來:紅拂什麼時候爆出來的?怎麼變成了張仲景的女兒,這裡面有何蹊蹺?看起來張仲景吞吞吐吐,似乎有難言之語啊,而且似乎對這個女兒有點畏懼,這又是何故?
就在張出塵笑靨如花的自我介紹。劉辯雙眉微蹙,陷入沉吟之時,南陽太守許靖快步走了進來。一臉焦急模樣。
“許太守匆匆趕來,究竟發生了何事?”劉辯只好暫時收了思緒,沉聲問道。
許靖拱手回答道:“啟稟陛下,剛剛接到下面差役送來的情報,淯陽縣鐵巴鄉昨夜爆發了大規模疫情,有百餘人一夜暴斃,死者渾身面板髮黑,口吐白沫。請陛下速派神醫,前往抑制!”
“渾身發黑。口吐白沫?這是黑死病吧?”劉辯心中一凜,“也有可能是黑子病也不一定,口吐白沫,因為噴的太多所氣絕身亡!”
劉辯朝著華佗、孫思邈一揮手:“既然如此。兩位神醫隨朕走一趟鐵巴鄉看看情況!”
事情緊急,容不得停留,華佗與孫思邈立即背了藥箱。集結了百十名醫匠,全部上馬。準備前往鐵巴鄉視察疫情。
“老朽初來宛城,寸功未立。就讓機也跟著去吧?”張機猶豫著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阿爹?”
張出塵神出鬼沒的從後面冒了出來,“你就留下來救治病床上的楊將軍吧,你都說了,你煉製的藥丸可以讓受損的肝肺獲得最快的恢復,你還是留下來煉製藥丸吧!就讓女兒替你跟著陛下去一趟淯陽吧!”
說著話,朝劉辯甜甜的一笑:“小女自幼跟著阿爹上山採藥,我也能騎馬打獵的!而且小女也略通醫術,就讓盈袖替阿爹跟著陛下去鐵巴鄉救災吧?”
劉辯正打算調查一下張出塵的來意,在馬上莞爾笑道:“正合朕意!有美女作陪,說不定能讓醫匠們動力倍增呢!”
在馬上朝張仲景拱手道:“張神醫就不必去淯陽了,你與李時珍留下來控制宛城的疫情,順便煉製讓楊延嗣將軍恢復的藥丸,淯陽那邊的疫情就交給朕與華、孫兩位神醫吧!”
張出塵笑著對張機道:“連陛下都這樣說了,所以阿爹你就留在宛城治病救人吧!別忘了阿母與我的兄弟姐妹喲,她們可是都在等待阿爹回去……”
“唔……”張機臉頰微微抽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說走就走,馬蹄聲大作。
在衛疆率領三百輕騎的護衛下,劉辯帶著許靖、華佗、孫思邈以及一百多名醫匠,全部騎乘快馬,趕往八十里之遙的淯陽。
當然,隨行的還有自告奮勇的張出塵,在瑟瑟寒風中縱馬疾馳,一襲大紅衣衫格外的惹眼。整段路途之上,她都策馬跟在天子身旁,劉辯數次加鞭想要甩開她,只是張出塵的騎術嫻熟的很,無論劉辯怎麼努力,她都緊緊的跟隨左右。
“歷史上的紅拂本來是楊素的侍女,因為與李靖一見鍾情,所以月下私奔了。難不成這紅拂是被楊素帶出來的?”
雖然劉辯的坐騎是寶馬,但前後左右都有御林軍簇擁著,也不能一個人策馬遠去,便只好任由張出塵跟在身邊,只要自己小心提防,她一介女流又能奈自己若何?玩一玩貓戲老鼠的遊戲,其實也不錯!
從宛城到淯陽不過八十多里路,快馬加鞭,不過兩個時辰便可以趕到。
凜冽寒風中的淯陽縣城倍顯蕭條,低矮的城牆破落不堪,此刻已經是家家掩門,戶戶關窗,生怕瘟疫傳進了自己家中。
淯陽城外有一條寬闊的河流叫做淯水,歷史上的典韋、曹安民、曹昂都是戰死在這一帶。春、夏、秋三季,淯陽河水氾濫,將南陽大地與淯陽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