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的活色生香“春。宮圖”,據說從不外傳。我看著圖裡男女主角極為到位的表情,很不厚道地對裴湛藍道:“該不會是他那個啥的時候對著鏡子畫的吧?”
裴湛藍正要倒茶的手微頓了一下,挑眉看我:“瓷兒想試試?你還沒見識過為夫的畫功吧?”
我徹底敗下陣,所謂一物降一物,不過如此啊。
燕銘九送來一對雙胞姊妹花。那模樣、身段、說話的語氣神情全都一致無二,更難得的是身負不錯的功夫,且因為是雙胞胎,心意相通,出手配合默契,可謂天衣無縫。正巧小穆走後我身邊一直沒有合適的女性護衛,我又不願意帶一幫男的出門,燕銘九必是留意到了,才送了她們過來,當我的貼身護衛。
我暗贊還是九哥心細。結果過了一個月,我發現即便仔細觀察,我仍然無法準確辨別她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更鬱悶的是,裴湛藍在她們來的第二日,便已能準確無誤叫出她們各自的名字,往往隨口一喚,叫的便絕對是跟著我的那個。一開始我還懷疑他根本沒看清,純粹瞎蒙。但蒙一次對,次次都蒙對,應該就是真的對了。我感覺很挫敗,纏著他問到底這姊妹倆各自是否有什麼特徵。
他正在看摺子,邊批註邊隨口道:“有。”
我大喜;忙問具體。
答:“眼神不同。”
我又挫敗了一回。
至於靳廷,則遣人送來了一根。。。鞭子。沒錯,雖然是以上等的小牛皮製成,牛皮外加裹金銀絲,手柄是一整塊白玉打磨而成,但它的的確確是一跟鞭子。
我左看右看,搞不懂他為啥送來這個。拿給裴湛藍看,他掃了一眼,但笑不語。
我扯著他纏問,他摸了摸我的頭:“說了可不許生氣。”
我趕緊點頭。
他拿起鞭子隨手一揮,抽在我屁股上。我登時懵了,半晌反應過來,一把揪住他衣領:“你你。。。你打我?”
裴湛藍仍是笑,只問:“疼麼?”
我一愣,摸摸屁股,好像。。。確實不怎麼疼。
他點點頭:“就是這個用處。”
我翻了個白眼,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思維都是躍進式的,絕非我這等俗人能參悟的。只得厚著臉皮又問:“說具體點嘛。”
裴湛藍捏起我的下巴親了一下,道:“小笨蛋,就是歡。好時用的,增加樂趣。”
我再一次華麗麗地窘倒了:古代的情。趣用品?靳廷,I服了you!你確定你只有15歲嗎?
不過我可不打算給裴湛藍使用的“機會”,原本現在每次那個啥的時候最後基本都是以我求饒方收尾告終,再給他個工具,我估計我離下不了床也不遠了。
趕緊找地方收起來,一定要藏在個他找不著的地方。
裴湛藍看著自己的小妻子撅著屁股四處忙乎著藏鞭子,嘴角蘊起了一絲笑:靳廷送來鞭子還有一層意思,是要他‘該管則管’,免得把她寵過了頭,爬到他上面。不過這層意思,還是不要告訴她為好。
。。。。。。
心思被裴湛藍拆穿,我有些掛不住,嘟囔道:“誰叫他沒事送來個‘兇器’,我只不過送了一群貓,既可愛又誘人,他該偷著樂才對吧!”
裴湛藍無奈地搖搖頭:“這種鬼點子,也不知你是如何想出來的。如此場合你都敢胡來,當真以為不會挨罰麼?”
我捧起他的臉:“你生氣了?”
他板著臉:“有點。”
我笑嘻嘻地從他腿上爬下來:“爺莫氣,奴家跳個舞給你可好?”
裴湛藍微怔,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我,大概是想起了他惟一一次看到我跳舞,就是我冒充青樓女子那夜。
我衝他拋了個媚眼,嘴裡隨意地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