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面前的紅人了,我想這一天,他也等了很久了。”
“克留奇科夫?”科涅夫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恐怕輪不到他來處理了,他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不知道盧比揚卡監獄的生活,他能不能適應。”
“你說什麼?!”楚思南大吃一驚,他猛地從沙發裡坐直身子,急聲問道,“克留奇科夫被關進了盧比揚卡監獄?!為什麼?!”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科涅夫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厲聲大喝,“你說,你到底似底下搞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動作,為什麼會把事情鬧到今天這一步?!你知不知道莫斯科現在亂成了什麼樣子?!先是第二軍區譁變,後是安全委員會內訌。這兩件事情,你肯定都脫不了干係。瓦西里說你意圖不軌,我還不相信,華西列夫斯基還為此同他鬧得不愉快,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
“哎哎哎,給我扣帽子的事情先不急,”楚思南攔住科涅夫,心急火燎地問道,“你快給我說說。克留奇科夫是怎麼回事?安全委員會又是怎麼回事?!”
“哼,你以為如今的安全委員會已經被你牢牢的控制住啦?你以為那裡就是你一個人的天下啦?”科涅夫瞟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那個克留奇科夫,擅自截留第二軍區轉往克里姆林宮的情報,甚至在莫斯科至霍爾崔一線上廣設哨卡,這些事情,瓦西里早就得到訊息了。所以,在前天夜裡,克里姆林宮的衛隊就把他堵在了秘密住所裡。”
科涅夫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狠狠地剜了楚思南一眼,才繼續說道:“哎,我說你就算是要圖謀不軌,也要找一些辦事牢靠的人吧?就那個克留奇科夫,啊,整個一色中惡鬼。和自己的女秘書搞在一起,卻對人家的真實身份茫然不知,像這種人竟然也能在安全委員會做事。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地。”
從科涅夫這一番話中,楚思南總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看樣子,克留奇科夫並沒有背叛他,而是那個傢伙做事毛躁,被自己的秘書兼情婦給出賣了。克留奇科夫地秘書是誰?楚思南似乎有些印象,好像是一個叫什麼蘇珊娜的年輕女人,長得不錯,很誘人。可是這女人她再誘人,再能引人犯罪,你也不能把事關生死地秘密透露給她吧?這個克留奇科夫,真是該死!
不過話說回來,楚思南的心裡,現在倒是輕鬆了許多。他現在就如同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漫步良久,突然看到不遠處的一點亮光一般,剛剛失去不久的希望,在這一瞬間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的確,克留奇科夫沒有背叛自己,他更沒有同布柳赫爾串通起來,給自己下圈套,這就是一個天大地幸運。對於楚思南來說,這也就意味著他的整個計劃,還沒有洩漏 ̄ ̄當然,前提是克留奇科夫在被捕後沒有把一切都招出來。那克留奇科夫會不會招供呢?楚思南相信絕對不會,畢竟這小子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知道招供的後果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一句順口溜,絕對是權謀爭奪中落網者的醒世之言。就那克留奇科夫來說,他幾乎知道楚思南的全盤計劃,如果他招供了,那涉及的人就足夠令布柳赫爾都為之頭疼了,為了不引發更大地危機,滅口的事情,相信布柳赫爾絕對能夠做得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說計劃沒有暴露,但是楚思南今後要想再按照這個計劃去走,也是不可能的了。別地不說,克留奇科夫這一環上出現的問題,就已經把所有的計劃步驟都打亂了。而且布柳赫爾密捕克留奇科夫,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也許現在,莫斯科某些關鍵性的人物,已經在態度上起了變化。這是肯定的,楚思南認為絕對不能在這方面掉以輕心。
如今,科涅夫來了,且不管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如何,楚思南都必須跟他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