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統總部。
“老闆,怎麼樣,校長怎麼說?”毛齊五擔心的詢問一句。
“校長雖然心情不好,但這一次對我們軍統還是滿意的。”戴雨農微微一笑。
“是嗎?”
“你怎麼了,校長對我們的工作滿意,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戴雨農扭頭問道。
“老闆,你說,這冷國光是怎麼知道李蘊荇辦這個‘抗日軍政大學’的事情,還猜到了會出事兒,他是不是有比我們還厲害的情報渠道?”
“他有情報渠道不假,但也沒有那麼厲害,不過,他這個人總是很看不透,這一次人家可是給了我們不小的人情。”戴雨農道,“咱們日後得想辦法還回去。”
“老闆,咱們有這個必要嗎?”
“你懂什麼,冷國光現在如日中天,只要他不威脅到校長的位置,我們跟他搞好關係,將來說不定會有更大的收穫。”
“您不會是看好這個冷國光吧?”
“慎言。”
毛齊五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郎中,郎中……”
“您這是叫我嗎?”冷鋒牽著小毛驢,後面跟著曾仁劍,藥箱子都放在毛驢身上了,他就揹著一個褡褳,唿哧唿哧的扇著,大中午的太陽太毒了,又不能坐在人家飯館而不走,再說,這郎中不走街串巷的,給人治病,哪來的收入?
“你是郎中?”
“瞧您說的,別看我年輕,我這醫術可是祖傳的,專治疑難雜症,您家是有什麼人病了嗎?”
“槍傷能治嗎?”中年大媽緊張的問道。
“槍傷,這可是……”冷鋒嚇了一跳,槍傷可不是普通的傷,這是要追溯源頭的,是怎麼傷的,這可是在日佔去,日本人是肯定要追查的。
“這個要看,一般的槍傷的話,我還行,可是要是傷的太重的話,那就難了。”
“你要是能治,診金少不了你的。”
“您老能給多少?”冷鋒裝出一副貪財的模樣,眼睛一亮。
別看冷鋒不屬於活躍型的人,但是他換個身份,進入另一個角色,他往往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完全跟他平時那種指揮若定的大將風格不同。
“一塊大洋,怎麼樣?”
“一塊大洋,這……”
“郎中,一塊大洋不少了,我們去同和堂的郭大夫看病,一次也就兩毛……”
“這位大姐,這槍傷不同普通毛病,郎中我是擔著殺頭的風險的,您就給一塊大洋,太少了。”冷鋒搖了搖頭。
“那你要多少?”
“怎麼的也要這個數。”冷鋒手一攤。
“五塊大洋,你怎麼不去搶?”大姐立馬炸毛了,眼神看著冷鋒,宛若那殺父仇人。
“大姐,你家裡的這位是姓這個吧?”冷鋒伸手比劃了一下,一個“八”字兒。
“去,去,我們不治了……”大姐嚇了一跳,哪敢再跟冷鋒說話,一扭頭就往巷子裡跑。
“先生?”
“跟上,我們去看看。”冷鋒並沒有馬上追,而是等她跑遠了,這才帶著曾仁劍慢慢的跟了上去。
這大姐夠機警的,她的家就在附近不遠的一個巷子進去,她愣是帶著冷鋒他們饒了一個大圈子。
當然,憑她的能耐,根本不可能發現冷鋒在跟蹤她,這一般人還真能讓她給蒙過去。
“先生,中間那家。”
“過去,敲門。”冷鋒吩咐一聲。
“就這麼直接過去敲門,這……”曾仁劍愣住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冷鋒微微一笑。
曾仁劍在夜叉大隊,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跟著冷鋒,比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