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這股大力?單見她身子偏轉,那名弟子勁力微吐說:“小心了”。他將舞者身子扶正,手掌力透舞者的後背,舞者但感覺拿花粉的手一麻,花粉落地。這一變故唐州臉上不悅的說:“技藝未成,在這丟人現眼,還不退下”。範退思:“她舞動甚是精彩,難免失手,不礙事”。唐州衝施救的弟子說:“幸賴你出手,天樞道人才有驚無險,你是誰人門下”?弟子說:“小人是天魁道人的弟子”。唐州:“下去領賞”。弟子放開舞者說:“謝賞”。說完領著另一名弟子走出廳堂,在最後的弟子也悄悄走出。綠藥兒向唐州望去,唐州說:“還不向天樞道人賠罪”?綠藥兒面紅耳赤謝罪而出。
範退思見小二回來問:“好點了嗎”?小二:“嗯,好多了”。唐州:“剛才願我招待不周,小二兄弟既然已經回來煩請喝了這杯酒”。小二剛想說話,單手捂著肚子說:“不好,又疼起來了”。範退思張口想要訓斥,猛覺得自己腹中刺痛,也說:“我也肚子疼的要緊”。唐州皺眉說:“這是怎麼回事”?範退思:“可能是吃了什麼不好食物,我同小二一起去,失陪了”,說完他領著小二出了席間。喜娘見喜宴繼續,便告辭唐州閃退一旁。
二人走進茅廁,白夜行早在哪裡等候。白夜行:“都出來了嗎”?小二:“嗯”。白夜行:“這是巴豆的解藥”範退思二人服下,頓覺舒服。這時聽見院子內傳來無數的唉聲嘆氣,紛紛向茅房走來。白夜行三人相對一笑,走出茅房。走到範退思的別院,化裝成喜娘的暮雲和化裝成三名弟子的於仁之、安自在、馮相早已恭候。範退思:“天縱兄弟在那”?於仁之:“牆外等候”。範退思:“走吧”。於仁之、白夜行夾著範退思和小二正想跳出牆外,發現牆頭上一排烏衣弟子手持長劍站立,七人重又落下。
烏衣弟子首領說:“很好,於仁之四人也來了,今天休想再出去”。他話音一落,四面八方人影竄動,約有五十人,將眾人團團圍住。安自在葫蘆在手,衝暮雲和馮相一點頭。他飛起似沖天一鶴,葫蘆砸向烏衣弟子首領。於仁之飛向右邊的烏衣弟子,白夜行抽出盾牌飛向屋簷上的烏衣弟子,暮雲、馮相將範退思和小二護在中心。烏衣弟子首領見安自在飛來和身邊的兩名弟子一起鐵劍遞出,安自在身子凌空單腳點在劍身上,趨勢不減的葫蘆衝三人頭頂擊落。烏衣弟子首領撤劍,向左邊一躍避過安自在,另外兩名弟子應聲倒地。於仁之落在牆上,一掌將一名弟子震飛。他站穩身形左掌擊向一名弟子肩頭,只聽見筋骨碎裂的聲音,那名弟子幡然落下。於仁之右掌打出,他右邊的弟子也栽倒牆頭。白夜行如走馬燈般穿梭屋簷上的烏衣弟子之間,弟子們鐵劍橫飛倒地一片。
約三十名烏衣弟子挺劍擊向暮雲四人。馮相抽從琴帶裡抽出古琴,鏗鏘的琴意奏響,暮雲衣衣袂飄飄,金釵點向敵人。於仁之正在牆上,望見暮雲險象環生,抓著一名烏衣弟子,踩著他身上,衝入陣仗。他去勢甚急,所到之處,鮮血飛濺。他落地後,一腳蹬在一名襲擊暮雲的弟子後心,那人慘叫一聲跌落塵埃。暮雲感激的看了一眼於仁之,於仁之略一點頭。範退思看到烏衣首領拿出弓弩,破空聲響起。範退思說:“於大哥,小心”。說完,範退思挺身站在於仁之身前,箭頭插入範退思的右肩。於仁之驚呼:“先生”。小二:“大哥”。於仁之斜眼望去,烏衣首領的第二箭又到。於仁之飛身在空中翻身,單手抓住箭桿,雙手用力,斷箭夾著勁風襲向發箭者。箭到半空,與烏衣弟子首領的第三箭相撞,箭桿仍衝向烏衣弟子首領,他看的真切,飄然飛向屋簷。
牆上的、屋簷上的烏衣弟子被安自在和白夜行處理乾淨,二人落入於仁之身旁,餘下的烏衣弟子乘著間隙飛向牆頭和屋頂。烏衣弟子們還劍入鞘,每人手中拿著一枚弓弩。於仁之扶著範退思,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他的體內。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