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回折騰,所以也就是才幾天罷了。”
“這已經很不錯了,興州那邊也不過是剛剛開始,這件事情趙文義辦得好。”葉應武笑著說道,這趙文義一旦放開了手腳,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看來自己當初的決定一點兒都沒錯,不但藉助趙文義逮住了王安鶴這麼一條大魚,而且還讓鎮海軍在天武軍之前就開始認字。
一支軍隊的素質也是戰鬥力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雖然現在是中國古代文化水平最高的南宋,不過對於軍中士卒來說,識字依然是天方夜譚,但是葉應武並不介意解決這個難題,畢竟他需要的是一支高素質的絕對精銳,這將是他以後步步高昇的最大依憑。
射箭的靶場之後便是長矛兵、盾牌手等等宋軍傳統兵種訓練的地方,而且還能夠看到有兩隊人馬面對面衝鋒,分明是在重現戰場上的交鋒。
天武軍的練軍體系絕對是在這個時代獨樹一幟,本來就是在葉應武提供的現代化練兵體系基礎上,經過蘇劉義、張世傑等大將結合這個時代戰場的特點進行改造後形成的,歸根結底就是注重軍隊的整體作戰、各兵種的實戰配合以及個體和小隊士卒的作戰素質。
這種接近實戰的演練更是在葉應武的堅持下一力推行開來的,雖然每一次交手都難免會有傷痛,不過蘇劉義他們都很明白,這是讓將士們在平時多流汗、多受苦,在戰場上少流血、少流淚。天武軍走的畢竟是精兵路線,每一名士卒的缺少都有可能給整個軍隊帶來更大的壓力。
幾名負責指揮的虞侯、都頭都看到了葉應武,不過跟在後面的張世傑對他們打了個手勢,讓士卒們繼續如常訓練。前面正好有數百人在雨後的泥濘當中拿著木刀木劍怒吼著拼殺在一起,葉應武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
“咱們過去看看。”
兩面赤色旗幟迎風舞動,而在這象徵著宋軍的旗幟旁邊,還有兩面將旗,只不過讓人嘖嘖稱奇的是這象徵著雙方的將旗竟然都是一個“王”字。兩面將旗就像誰都不服誰一樣不斷的交錯,旗幟下計程車卒也是以將旗為中心,拼命把手中刀劍往對方上面招呼。
“使君,這也太狠了吧,真是······”楊絮俏臉突然間一紅,指著人群說道,果不其然在交錯的泥濘人影當中,幾名士卒都是拼命的向著對方的下體進攻,而旁邊明顯是將領打扮的一箇中年男子竟然隨手扯掉了上身衣甲,露出精壯的赤膊。
葉應武輕輕咳嗽一聲,旁邊的張世傑也有些尷尬,這幫子傢伙平時也是這麼打,畢竟為了追求戰場上的真實,除了兵刃是木製的,其餘都是放開了手腳,往下三路招呼也實屬正常。
可是現在絮娘這麼一個女兒家站在這裡,這些光著脊樑的傢伙一點兒形象都沒有的專走下三路,怎麼都有些讓張世傑臉上掛不住。
“畢竟在沙場上,能殺敵的都是好招式,讓他們打吧。”葉應武擺了擺手,“早就聽說鎮海軍有‘雙王’,可就是眼前這兩位?”
張世傑點了點頭:“正是鎮海軍前廂都指揮使王虎臣和左廂都指揮使王大用,此次漣海之戰,也是這兩位將軍頂在最前面,死傷最重。使君可要喚兩位指揮使上來?”
葉應武搖頭道:“不用,讓他們打吧,某之前就說過一切都要按照沙場上真真實實的來,兩軍血戰,總不能把人家的統帥全都叫過來吧,這成何體統?到前面看看,某倒是很好奇蘇將軍在做什麼。”
嘴角邊流露出讚賞的笑容,張世傑指了指前面的中軍大帳:“老蘇這個人基本上不是在點將臺就是在中軍帳,現在點將臺上空無一人,所以咱們去那中軍帳準能抓個正著!”
幾個人沿著有些泥濘的道路向前走,一路上都是正在拼命訓練計程車卒,畢竟淮北之戰讓鎮海軍看到了自己和蒙古韃子之間的差距,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有飛雷炮坐鎮,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