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rry,關於這些,是我們在電視螢幕前看不到的花絮吧?希望你能挺住。
Cherry,做名人是不是很辛苦?
一個去電視臺工作的朋友曾經說過:收視率是欄目的生命線,欄目的質量名氣是主持人的生命線。
於是我想,作為一個主持人,如果只是照本宣科,那麼豈不是把生命線交在了別人手中?
真正具有生命力的主持人,應該是具有主動意識的主持人。
恕我直言:沒有人能吃一輩子青春飯。
你說對不對?
Cherry,看你的信漸漸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項重要的工作,甚至於很多時候無比期待地反覆重新整理信箱。我發現你的回信從三五個字到越來越長,我很感動。對於一個陌生人,其實你只不過說句“認識你很高興”就可以,可是我能看出來,你比電視螢幕上的那個你還要真誠。
並且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這是難得的理智。
……
三十幾封信,是很厚重的感覺。
我建立了新的文件,把這些信件的往來內容整理好,整整齊齊列印出來。
偶爾翻看。
我不知道他是誰,彷彿有默契,我們從來都不提及這個話題。
從他的字裡行間,我能看到他是那樣的人:和我居住在同一個城市,冷靜而成熟。知道自己的所長與所短,清楚生活在每一個階段的目標,並奮力實現。比我大幾歲,應該在讀博士……
我喜歡這樣的揣測,我甚至想象著他戴著一副眼鏡,面容乾淨的樣子。
沒有透過電話,雖然很想聽他的聲音。很奇怪,不知不覺中,我居然忘記了網路的虛擬與欺騙,或許也是刻意地忽略掉了。我漸漸開始信任這樣一個陌生的人,在網路世界的疏離與親近裡。
真是詭異得很哪!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地方很突兀,沒想好怎麼改,真苦悶,呼呼~~~~
14…2
或許也是因為這些信的緣故,我去傳媒系旁聽電視編導課程的時間漸漸增多,也就越發沒有了休息時間。
只有晚上,在晚自習結束後,我上網,可以遇見Adrian或者田佳佳。
Adrian的頭像是綠色的青蛙,我的頭像是大名鼎鼎的鴨子“小翠”。他仍然叫Adrian,我仍然叫Cherry。
……無論走到哪裡,我都用Adrian這個名字。
我也是,無論走到哪裡,我都用Cherry這個名字。
為什麼呢?
因為我原來的綽號叫做“櫻桃”。
哦,怪不得。
那麼你呢,為什麼叫Adrian?
沒什麼吧,只是覺得很有一點古希臘的味道。
呵呵。
最近忙什麼呢?
在傳媒系聽課,有些東西很難懂,可是有些東西啟發很大。
那就好,視野開闊對主持人來說是好事。不過要小心哦,不要讓別的同學覺得你太急功近利。
會嗎?
當然會,人都是容易多心的,早先白居易就說過:行路難,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間。
……
或許,Adrian更像一個叔叔、一個兄長,在我任何風頭正健的時候跳出來打擊我的興奮與驕傲,始終叮囑我保持冷靜與沉著。
有時候也猜想,Adrian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答案總是五花八門,後來索性不再想。因為,一些淺淺的神秘感和小小的卻無意跨越的溝壑,或許正是坦誠與信任的前提。
也會時常碰到田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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