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開始,與日俱增,從未消減。
他發過誓,有朝一日一定會親手剜去這些毒瘤。
“對了。”柏稷用中指按了按太陽穴,“你們的校外實踐賽,快要開始了吧?”
青馳:“是。”
“我吩咐你的事,要用心完成。”
青馳道:“屬下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
柏稷又勉勵了他一番,才讓他退下。
等到起居殿內沒有別人了,他拿起青馳方才交給他的檢測檔案掃了兩眼,又招手喚來了其他內臣。
“這是紀沅的資訊素腺液。”他虛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小錦盒,裡面指肚大小的玻璃容器中,裝了01毫升透明的液體。
這也是青馳剛剛一起交給他的。
正因為這個東西顯示出了足夠的誠意,他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青馳,不再盤問他和紀沅的關係。否則,就單單一份資訊素檢測檔案,還不足以讓他滿意。
資訊素腺液的提取非常困難,就連他手下的其他人,也不可能在不驚動正主的情況下,提取到五大家族之一繼承人的資訊素腺液。
青馳的舉動,無疑證明了他對紀沅並無特殊心思,只有這樣才能下得了手,在紀沅無所察覺的情況下,取到一個oga身上最珍貴的東西。
青馳上交的調查報告很完美,但是,柏稷從來不會完全信任一個人。
“將這份腺液分成兩份,一份拿去檢測是否對精神海有治癒效果。另一份用於和之後取到的紀沅的資訊素腺液樣本做對比。”他吩咐。
至於另一份腺液從哪來?他自然會派其他人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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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帝王起居室的鵝卵石小徑上,柏修帶著兩個皇家護衛隊的隊長,正準備去見父皇,彙報最近的工作情況,就看見了正從皇帝殿內走出來的青馳。
他步速慢了一點,等著他給自己請安,就見他毫不停頓地走了過去。
“站住。”柏修叫住了他,“我記得這裡是皇宮,不是學校吧。”
領路的內侍官幫腔道:“身為皇室屬臣,見到二殿下竟然不行禮,怎麼會有如此無禮的人?”
青馳轉身,右手放在左胸前,面無表情行了一禮:“見過二殿下。”
柏修見他居然這麼幹脆就行禮了,沒像以往一樣不情願,頗為奇怪。
再仔細一看,青馳面色沉重,似乎有心事。
青馳不高興,他就高興了一些,笑道:“怎麼,沒辦好我父皇的差事?他罵你了?”
青馳這次沒理他,抬腳走了。
護衛隊長一向看青馳不順眼,他這個來路不明的人,憑什麼比有正式編制的他們更受皇帝陛下的信重?
此時就在柏修面前詆譭道:“青馳這傢伙整天出入陛下的內廷,好像陛下的房間是他家一樣,真是耐人尋味。“
另一位護衛隊長也擠眉弄眼地說:“你懂什麼,人家本事雖然不行,但架不住長得好看啊。別的不說,你能像人家一樣豁出去,一個大alpha還像oga一樣留著一頭長髮嗎?”
兩人一起笑了起來,笑了半天,卻發現最該笑的二殿下沒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