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的,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何要在你們身上下蠱毒,你們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聽到她的話,老婆婆的渾濁的眼睛換換看向她,乾裂的唇瓣上下啟合,“要,不要,要,不要”
還是這個花枝聽不懂的話。
老婆婆一直反覆念著的話,一定有什麼意義,可惜花枝還是沒能想明白,到底她要什麼,不要什麼。
或許解了蠱毒以後,老婆婆會比現在更清醒一些。
想著,她便要起身去找江塵子,打算從他那裡找到解藥。
可她剛一起身,老婆婆忽地伸手拉住她的裙角,顫抖將一個東西遞給她。
花枝定睛去看,發現那是一個木牌,木牌上面刻著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娃娃,上面還刻著名字,孫辰。
花枝拿過木牌,反覆去看,“老婆婆,這是你的孩子?”
老婆婆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埋頭吃起饅頭來。
花枝疑惑的看著木牌,想不明白老婆婆為什麼要給她看這個,只好先將木牌收起來。
離開老婆婆那裡,她並沒有急著去找江塵子,而是直接去了顧長夜的營帳。
她走進營帳內時,柳成也在,看見花枝從赤嶺村中出來有些震驚,“陳,陳醫司,你不是該呆在赤嶺村中嗎?怎麼能隨意出來?”
顧長夜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花枝,然後對柳成淡淡說道:“陳醫司並沒有得疫病,現在她可以隨意出入。”
“可是江太醫說”
“夠了,出去吧。”顧長夜打斷柳成的話,將他趕了出去。
花枝看著柳成離開後,急忙上前說道:“現在就去派人將江塵子關押起來,昨夜他推我下古井,還說出了蠱蟲之事,我都能證明。”
顧長夜看著她,沉聲說:“昨日我離開赤嶺村時,便吩咐柳成派人盯緊江塵子,就是以防他晚上有什麼動作,可剛才我已經問過了,士兵們駐守在他營長周圍,說他這一夜都沒有離開過營帳。”
花枝詫異,“這怎麼可能,我確定昨夜就是他!”
“我相信你的話,只是你現在去和他對質,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做過這些事,相反還會讓昨夜看守他計程車兵為他作證,你讓士兵們無憑無據的去抓他,之後夏禾很有可能會在這上面做文章。”顧長夜輕聲說著,想安撫花枝的情緒。
可花枝卻越發惱火,“那你的意思,是要繼續任由他殘害村民嗎?”
顧長夜起身走向她,然後牽起她的手腕,將她硬生生的拉到自己的床榻邊坐下後,又拿起一旁桌上的碗地給她,“薑糖水,喝了,你現在在生病。”
花枝撇過頭生氣的說道:“我沒事。”
顧長夜無奈的嘆息,看著她頭頂的帷帽說道:“現在只有我們二人,把帽子摘掉吧,然後把薑糖水喝掉,然後我便告訴你,要如何收拾江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