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枝和皇上說著孤獨的事情時,沈憐開始謀劃起偷取兵器圖的事情。
她知道現在顧長夜不在王府裡,花枝剛剛也出去了,眼下就是動手最好的時機。
顧長夜的院子裡並沒有太多侍奉的人,一直以來都是長柳一人打理正院,後來添了個小舞陪在花枝身邊。
子俏找了個由頭,將這二人支了出去,為防她們跑回來,子俏便一直跟著他們二人,拖住她們的手腳。
而沈憐則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偷摸溜進正院之中。
子俏沒能看到花枝將兵器圖藏在了哪裡,沈憐只好摸進顧長夜的房間,小心翼翼的翻找起來。
找了半晌,所有能藏東西得地方都找過了,也沒看見兵器圖。
難道花枝將兵器圖藏到偏房了?
想著,沈憐又轉身小跑到偏房。
自打花枝搬到顧長夜的房間後,偏房又空置下來,但花枝很多的東西並沒有搬走,大部分都留在了偏房。
沈憐焦急的翻箱倒櫃,生怕此時什麼人跑過來,若是看見她找東西的樣子,她該不好解釋了。
最後沈憐發現了藏在枕下的醫書。
她已經失了耐心,翻醫書的動作十分粗暴,甚至一不小心撕毀了幾頁。
一張羊皮從醫書中倏然掉落。
沈憐怔了一下,然後彎腰從地上撿起羊皮,看著上面的畫與文字,眼底興奮的光跳動起來。
她忍不住大笑,“哈哈!找到了,竟然讓我找到了”
“找到什麼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倏然響起,將沈憐頓時驚得冒了一身冷汗。
沈憐僵硬的轉動脖頸,看向站在門口一身寒氣的顧長夜。
顧長夜的神色一片冰冷,視線幽幽地看著她,讓沈憐生出一股惡寒。
他一夜未眠,一直在外議事,眼下有一片淺薄的陰影,此刻將他襯顯得猶如一個惡鬼。
一走進正院顧長夜就注意到偏房的門大敞著,還以為是花枝在做什麼,可他走過來卻瞧見,沈憐在屋中翻箱倒櫃,神色有些癲狂的模樣。
那副樣子的沈憐,他還從未見過,就是像換了一個人,是如此的陌生。
沈憐身體有些微顫的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良久得不到回答,顧長夜的聲音又向下陰沉幾分,重複的問了一遍:“你,找到什麼了?”
沈憐緊緊攥著兵器圖,手心中不斷的溢位冷汗。
不能讓顧長夜知道她同夏禾的交易!!
她最是瞭解顧長夜的性子,他最無法忍受的便是背叛,若是顧長夜知道她企圖用兵器圖和夏禾做交易,無論她如何做解釋,他都不會原諒,甚至不回顧忌母親阮靈的名義,直接將她掃地出門。
那樣她便徹底輸了。
沈憐心下大慌,咬緊牙關想著對策,視線落在手中的兵器圖時,眼底閃過冷光。
“小叔叔,我正打算找您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沈憐的臉色頓時沉重的模樣看著顧長夜。
顧長夜默聲片刻,冷冷吐出三個字,“什麼事?”
沈憐急急上前兩步靠近他,可顧長夜卻一臉疏離的後退一步,和她保持著距離。
看到顧長夜的動作,沈憐心下一陣受傷。
她們相守了十幾年,她一顆心全都撲在顧長夜身上,到頭來他卻防備自己,而去親近那個小賤人。
想到這些,沈憐越加想要毀掉花枝,不僅僅要毀掉花枝這個人,還要毀掉花枝與顧長夜之間的感情!
沈憐看著顧長夜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你果然討厭我了,可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卻因為那個還是我母親的人防備我。”
“害死你母親的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