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微微一笑。這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了,長的倒是不錯,只是眼中的恨意是如此的明顯和張揚。
謝知棉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走吧。”謝知槿微微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與謝知航並肩走進謝家大門。
謝遠州得了秦晉親自送的訊息,已在花廳等候,一行人直接穿過迴廊到了花廳。
“小女無狀,竟然勞煩賢侄親自相送,老朽謝過賢侄。”謝遠州站起身來笑道,絲毫不提只讓謝知航前去迎接的事情。
秦晉本來就有氣勢,不說話的時候周身更是有一種讓人畏懼的氣勢。謝遠州沒想到在他身上討了沒趣,有些不悅,轉頭對謝知航道:“知航,你姐姐累了,帶她前去休息吧。”
謝知航聞言應下去扶知槿。知槿抬頭對秦晉點頭致謝後跟著謝知航出了花廳。
知槿走後,秦晉也不逗留,冷聲道:“既已完成母親交代的任務,秦晉就先告辭了。謝大人勿送。”說完轉身就走。
秦晉這般不給面子,將謝遠州氣的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半晌方叫道:“準備馬車,去淮王府。”
☆、安家在此
且說知槿隨著謝知航,走了很長的路,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她的住所,抬頭一看,院門口寫著“聞雪院”三字。
月半看著偏僻的院子,皺眉道:“這謝家怎地如此對待嫡出長女,竟然選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謝知航面露尷尬,甚至有些羞愧,自己也已經十一歲了,卻不能保護自己的姐姐,讓自己姐姐住在這種地方。
知槿卻是無所謂,抬步進去,環視四周,見小院不大,勝在幽靜,院子中央有棵桂花樹,此時節綠芽新發,倒是好看。
“姐姐若是不喜歡這裡,我去求祖母。”謝知航眼睛盯著知槿,等著她的回答。
“沒事,挺好的。姐姐很喜歡。”知槿淡淡的笑著,轉眼看到院子的角落裡出來兩個僕婦,見到他們非但不行禮,還上下打量他們,然後轉身出了院門。
月回是個急性子,一看便知這謝家對姑娘的不重視,不由得說道:“這府裡的下人怎的這般沒有規矩。”
謝知航的臉越發的紅了,低下頭去很不好意思。他的院子何嘗不是這樣,只是知槿的院子在東面,而他的院子卻在最西面,兩處院子差距甚遠,也都離著母親喬氏的院落有段距離,趙氏這般安排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知槿看出了謝知航的窘迫,也不想為難他,而且她真的很喜歡這裡,若是能被人遺忘安安心心的過日子那就更好了。
幾人進了屋,發現裡面倒也還乾淨,於是知槿吩咐月半和月回收拾屋子,打掃乾淨。
謝知航臨走之前道:“姐姐,母親一直被禁足不得外出,祖母身子不好,明天一早我再帶你去見她們,給她們請安。”
“母親為何被禁足?”
謝知航冷笑道:“還能因為什麼,因為母親認為母親未與他商量就擅自做主與你相認。可是那天那麼多人都看的清楚姐姐和母親長的有多像,他只是找個理由拘著母親罷了,而且姐姐沒回來之前的十多年母親一直是不出院門的,和父親關係也不好,現在只是回到原來的狀態罷了,姐姐不要傷心,知航以後定會對姐姐好的。”
謝知航走後不久,那兩個僕婦復又進來,懶散的給知槿行了禮說道:“奴婢二人是奉趙姨娘之命前來伺候姑娘的。”
月回見她們態度如此,當下憤怒,指著她們呵斥道:“好大膽的僕婦,對小姐竟然這般無禮!”
那僕婦也不怕,直接站直身體,面露不悅,冷哼道:“什麼姑娘小姐的,誰知道以前是個什麼人,現在攀上謝家真以為自己就是大家閨秀了。”
這僕婦說話難聽,肯定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