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唆使而且知道這謝府的貓膩,否則以她們的身份給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主子的。
想明白了這些知槿反倒不氣了,她抬眼看著這倆僕婦,倆僕婦見知槿笑眯眯的,以為是膽小怕事,不由得肩背挺直,不可一世絲毫沒有奴僕該有的姿態。
“你們先下去吧。”知槿淡淡的說,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姑娘。。。。”不見姑娘責罰於她們,月回不免著急,這初來乍到不給她們個下馬威,往後的日子不更難過?
知槿安撫的看她一眼,然後看著倆僕婦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
“急什麼,我們剛來先看清楚形勢再說。”知槿手指無意識的摸著椅背,好看的眉頭輕皺,這謝府真是藏龍臥虎之地,比起這裡,秦府真是安靜又安全啊。
月回還想再說什麼,被月半拉住,月半見外面沒人,對知槿道:“姑娘,這倆僕婦背後肯定有人撐腰,否則不會如此放肆,而且公子過來時她們也是不將航公子放在眼裡,可見咱們今後在謝府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月回的擔憂,知槿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次回來,也是做好了打算,定不會再讓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受苦了。
抬頭間見月回和月半眉頭緊蹙,似是擔憂,想到以後的日子,知槿肅聲道:“月回、月半,你們可要想清楚,謝家的日子恐怕比不得秦府,你們若是後悔,現在就可以回秦家,我也可以將賣身契還給你們。”
兩人一驚,想都不想,噗通跪下磕頭,月半看著她,堅定的說道:“姑娘,我們既然說過要跟著您,以後便只跟著您,除非哪天不要我們了,我們自行了斷便是。但凡我姐妹二人在姑娘身邊一日,定只忠心您一人。”
知槿滿意的點頭,起身將她們扶起來,笑道:“這謝府,我只能信任你們的,以後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話哪裡是主子對奴才說的,一旦說了出來就表明真的將奴才當成了自己的人。月半兩人哪能不知道,因為知槿的話很是感動,暗暗決心一定要護佑知槿的周全。
天色將晚,院外傳來一丫鬟的叫聲:“姑娘在嗎,老爺請姑娘去前院用膳。”
知槿看一眼月半,月半領會出去應付,月回過來給她收拾髮髻,說道:“姑娘暫且忍忍,等過幾個月頭髮長了,就好了。”她看知槿老是去摸髮套,不免以為是不舒服。
其實知槿哪是因為這個,她想的不過是待會的晚膳罷了。
夜幕時分,天色微涼,知槿帶了月半和月回穿過偌大的庭院走了許久方到前院的雨花廳,此時廳內已經坐了謝遠州、趙氏以及謝知棉與謝知松姐弟,謝知航坐在最下首,見知槿過來,面上一喜,站了起來,“姐姐。”
知槿上前還未說話,便聽趙氏陰陽怪氣道:“大小姐架子可真大,要讓大傢伙的等這般久。”
謝知棉含笑看向謝遠州,嬌嗔道:“爹爹,女兒都餓死了。”
謝知槿看了謝知棉一眼,微微的勾唇,“姐姐來的遲了,倒是誤了妹妹的晚膳了。”然後這才看向謝遠州,微微福身,“父親。”
謝遠州前一刻還對著謝知棉溫和笑語,這一刻卻面上不悅,冷冷的‘嗯’了一聲便指著趙氏道:“這是你趙姨娘,今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去找她。”
趙氏不由得坐直身子,想著這死丫頭怎麼不也得給她行個禮,等了半天也沒等來,抬頭卻見謝知槿已經在謝遠州身邊坐下,根本沒有給她行禮的意思。
趙氏惱怒,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即又哀怨的看向謝遠州。謝遠州也看向知槿,似是再問為何不行禮問好。
謝知槿全當沒看到,環視一週才‘咦’了一聲,抬頭看向謝遠州,“父親,母親為何不一起用膳?”
謝遠州一怔,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