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嬌滴滴的樣子心裡罵了一句:綠茶!婊。坐正了身子立刻堆了滿面笑容道:“妹妹即便是不問,姐姐還是要與你說的,只聖上私~密之事,還是越少人聽越好,妹妹摒退左右,姐姐與你細細說來。”
和曦聽了喜出望外,揮手讓侍從出去,昭佩看了下蓮蓬道:“你也下去罷,把房門關好在門口好好守著。”蓮蓬這才有些猶豫一下,應了一聲退了出去,仔細的關好了門。
昭佩給和曦招手,“妹妹坐的近一些。”和曦歡歡喜喜的和昭佩並排在牡丹雕花床榻上坐著,昭佩拉住和曦的手道:“妹妹剛來許是聽到些風言風語,說我善妒,聖上身邊也不添些人,其實不然,我早盼著妹妹早些過門了,這樣我也能鬆快一些。”昭佩眉尖微蹙,嘆了口氣道。
和曦見她神色憂愁,也跟著緊張起來,“姐姐何出此言?”
昭佩小聲說道:“你可知太子為何鮮有侍妾,之前也是有過的,只不過不堪□□,忍不過去的便自殺了,還一個,因頂撞聖上,便被弓弦絞殺了。只我是他正妻,這才有三分臉面,但日子實在是難熬啊。”
和曦小臉嚇的煞白道:“姐姐莫不是在說笑?”
昭佩怒道:“我好心與你講這些,你怎說我在玩笑?!”說罷眼睛瞄了一下緊閉的門窗,這才小心翼翼的挽起胳膊,又將裙幅扯起,露出雪白的大~腿,伸過去給和曦看:“喏!妹妹自己看,我可有在玩笑?”
和曦打眼望去,昭佩露出的手臂和大腿上遍佈青紅紫印,幾乎無一處好肉,竟是觸目驚心。這傷痕正是前日裡兩人一番拼死親密留下的,只和曦不知,更不知蕭繹身上更慘,除了青紫還有昭佩劃的血痕。面色愈發慘白,方才的三分相信變成了七分。
顫抖著聲音問:“姐姐,這傷是怎麼留下的?”
昭佩收拾好衣服嘆了口氣苦悶道:“只因聖上的房中癖好異於常人,你也曉得,這瞎了一隻眼的人,難免心裡有些怪異,下手重了一些也是有的。”接著昭佩輕輕撫上她的肩頭道:“等你們大婚之後便曉得了,倒也沒什麼,妹妹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以前姐姐心裡苦悶沒處訴說,妹妹以後常來走動走動,姐姐與你說會子話心裡也舒坦一些。”說著還拿出帕子拭了下淚。
和曦畢竟還是個黃花大姑娘,此刻驚慌不知所措,站起來道:“多謝娘娘提點,來的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昭佩拉她坐下,“什麼娘娘,這裡只有咱們姐妹,你來了我高興,莫回宮裡了,我這就讓蓮蓬傳膳,聖上飲食起居還有些許要注意的,我與你慢慢說道說道。”
和曦慌的掙脫了昭佩的手道:“多謝娘娘賜飯,只我出來久了於禮不合,日後再來叨擾娘娘也不遲!”
昭佩見留她不住,道:“也罷,只姐姐收了你的禮,也需回一樣妹妹帶回去。”接著便喊蓮蓬進來道:“將那些沒做完的棉服都拿來,讓和曦公主帶回去。”
待和曦看見地上整齊排著的四大箱子東西有些疑惑:“娘娘,這是何物?”
昭佩指著那箱子道:“因咱明元與兀布開戰,既為明元子民,我便想著盡些綿薄之力,這箱子裡裝的都是姐姐和府裡丫頭婆子們給前方士兵縫製的棉服,這些還未完工,妹妹帶回去,緊緊手趕出來獻給聖上,聖上必定會感念妹妹的賢惠大度,更加寵~愛妹妹的!”
和曦聽到那“寵·愛”兩個字心裡恨不得將這些棉服一把火燒了,只如今面上還得做出感激之色,咬碎銀牙趕緊收了告辭而去。
待她走後,蓮蓬問道:“娘娘是何意?”
昭佩冷笑了下道:“他便無情我便休,老子不耐煩再縫這些東西了,天下是他蕭繹的,不是我徐昭佩的!如今送了心裡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對手啊不是對手,昭佩完勝!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