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給奴才透漏半分,還請聖上速至養心殿。”
蕭繹道了一聲:“知道了!”便騎著馬直奔宮門而去,行至養心殿,翻身下馬大步流星的走入殿內,見蕭大白在榻上坐著翻閱奏摺,面前的小几上擺了厚厚一摞。蕭繹拱手道:“這幾日偏勞父皇了,此次出征,兒幸不辱使命!只不知父皇何時急召兒來?”
蕭大白將手裡的奏疏隨手一丟,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望著蕭繹道:“你可是高儀為首的黨朋,昨天夜裡竟紛紛掛冠而去,竟達十數人之巨,如今下落不明。”
蕭繹想到之前的密報和這此在南陽剛剛探的資訊,冷笑了聲道:“難怪父皇舍層層關卡盤查,那高儀與外族勾結,借用薩滿教義創立襖教,如今被兒斬殺不少人,怕是逃命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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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持
蕭大白沉吟片刻,忽問道:“你那皇后意欲如何處置?”
蕭繹尚不知昨天夜裡定州城外激勵的廝殺,那查爾金已然殞命在此,便道:“巴彥那邊局勢未定,先軟禁起來再說!高儀既然敢明目張膽的掛冠而去,想必早已想好了退路,襖教藉著那災荒,發展勢眾,尚有不少餘孽。。。。。。。”接著拱手道:“還請父皇幫忙問母后安,兒先去處理此事!”
蕭大白點頭,“朝中人心不問,亟待安定,需雷霆手段震懾好些。”話峰一轉卻又問了一句:“定國公和國公夫人可好?”
蕭繹心裡一驚,抬頭望去,蕭大白目光似穿透人心一般望著他,蕭繹也不欲隱瞞,直直望了過去道:“身子骨還硬朗。”
蕭大白丟了手中的奏疏,往後一靠,嘆息道:“倒是孤對不起他們夫妻二人,只盼他們莫怨恨孤,孤心裡日日夜夜也能得些安寧。”
蕭繹心中微動,多年被迫骨肉分離的些許怨恨,這兩人親手撫育他成人,將自己女兒嫁給了他的恩情,在種種矛盾困惑又無解的百般煎熬下的心情,忽然之間似乎緩了一些。
蕭繹望著蕭大白,這位曾經一拳一腳打下明元攪動天下風雲的人物也已經老了,頭髮斑白神色略有些憔悴,那眼睛竟是無比洞察世事一般通亮,蕭繹垂目道:“都過去了,倒是難為父皇了,畢竟,我還活著。。。。。。”蕭繹心裡忽的一陣酸澀,語氣也有些掩飾不住的微微顫抖:“畢竟我還活著,而昭佩,卻永遠天人永隔了。”
蕭大白一陣默然,揮了揮手道:“你且回去罷。”
蕭繹道:“昭佩在我心裡,一直是唯一的妻,請父皇放心。”接著便一掀衣襬,轉身而去。
蕭繹到了勤政殿,旋即下令將與高儀有牽扯的門生九族都關押至大理寺,牡丹閣也被查封,又下旨凡是能三日內主動供出與高儀不當勾結的,一論視為無罪,若有隱瞞,三日後再查出也必當重處,幾番政令擬完發了下去,天色將暮,落日下院中朱亭輪廓漸漸模糊,暖風輕拂,隱隱帶來金桂香甜的氣息。
蕭繹舒了口氣,飲了口茶,只還沒下嚥,張和便一溜小跑著進來,面上竟是壓抑不住的喜色:“陛下,大喜事!”
蕭繹端著茶,挑眉含了笑問道:“有何喜事?”張和將手中封了火漆的奏疏呈上:“定州蔣大將軍那裡傳來喜訊,巴彥前日夜裡欲偷襲定州,被我明元察覺,大敗巴彥,查爾金已死,斬其帳中四員大將,巴彥如今群龍無首,各部落紛爭不斷,大勢已去!”
蕭繹大喜過望,不由自主站了起來到:“速速呈上!”幾下拆了火漆,一目三行的看了起來,蔣均軒品性高潔不貪功,將此次經過和霍飛的戰績細細表了一番,另外有說查爾金乃是明元遣送去的工匠李荊明刺殺而死,為此役提供了莫大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