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衣,更是你生意的墊腳石,怎麼,不說吩咐人去幫襯一二?”
胤禟綻放出妖豔的笑容,聲音也有些甜膩:“八哥,怎麼說,那薛家可是也得罪了小四嫂,再說了,其內囊已盡,還有什麼可用之處?難不成,竟要小弟我出銀子,去補他們家的無底洞嗎?光瞅著這兩日賓客往薛家錢莊兌銀子,我就估摸出這薛家必定損失數十萬兩白銀,如今,自是沒頭的蒼蠅團團轉。”
窗外枯枝抖動,撲打到窗戶上,敲打得玻璃也有一種易碎的晶瑩。
胤祀凝眸看著窗外見見濃密起來的雪絲兒,忽而露齒一笑,道:“說得也是,你是生意人,自是不做虧本的生意。”
長袖霍然生風,拂過氣派,蕩得棋子四濺,冷笑道:“雖說如此,可是咱們的人,竟給欺負到了頭上,咱們豈能處於捱打的地步?若是不查出是誰所無為,不是更顯得小咱們無用了?”
胤禟卻不以為意,淡淡地道:“八哥,如今不是管這些瑣事的時候,竟是有一件大事還需奔波。”
胤祀不覺皺眉問道:“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為難?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做不得的?”
胤禟雙目迥然幽深,道:“八哥,你就不怕那有琴松進京,是為了解開太子的魘法?”
說得胤祀不禁為之一怔,胤禟方正色道:“據我所知,這有琴松原是有琴竹的堂兄還是什麼兄長,多年前也是皇阿瑪的舊交,更聽說當年也是他解開了林如海的魘法,倘若他果然進京裡來,我們還蹦達什麼?此人神機妙算,且手掌國母鳳凰令,那可是咱們皇家衛隊的令牌!”
說得胤祀神色微變,眼睛微微眯起,道:“這些事情,你是聽誰說的?為何物竟不知道?”
胤禟道:“還不是昨兒個我進宮裡給額娘請安,才聽額娘嘴裡知道的,原也是聽御書房的小太監說的,也不知道真不真。可是絕沒有空穴來風的事情,既然當日裡皇阿瑪能在御書房裡與四哥如此說,必定果然有此事。”
他說話亦是隻說了一半,並沒有將探來的訊息,說國母鳳凰令子在黛玉手中的事情告訴胤祀。
他太明白胤祀的性情了,為了皇位,他必定是不擇手段。
而黛玉,那樣高雅淡麗的女子,不染纖塵,豈能捲入如此你爭我奪之中?
倘若那有琴松能死在路上的話,那麼國母鳳凰令的訊息也不會再有幾個人知道了,尤其是胤祀。
胤祀雙眸幽深,神色變幻不定,可是唯獨胤禟知道,他動了殺氣,的確想奪到那大清立足之本的國母鳳凰令。
正要說話,卻聽有人通報道:“八爺,九爺,外頭有薛家的丫頭,叫什麼薛寶釵的登門求見九爺。”
胤禟訝異地抬高了一邊的眉毛,道:“薛寶釵?來做什麼?不見!”
通報之人聽了,立即去回絕,不過一炷香功夫,卻又回來道:“九爺,那薛寶釵說有要緊事情求見九爺,且事關九爺的名聲,因此不敢不來告訴九爺。”
“這可奇了,爺還真是要知道是什麼事情!傳!”胤禟自是有些好奇。
胤祀卻是淡淡地道:“卻不曾想到,九弟竟是這般好奇之人。”
胤禟咧嘴一笑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小弟呢?”
說著推著胤祀進裡間去,道:“八哥,你就回避一些兒罷要知道,誰都知道如今朝野中唯獨你和四哥可以分庭抗禮,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只是懼怕我那河東獅表妹而已。誰也說不準這個薛寶釵高齡不嫁,是不是也因此故。”
胤祀搖頭一笑,道:“瞧你說這是什麼話?我倒是想娶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可惜皆沒有那份清雅。”
胤禟原是說笑,哪裡知道胤祀竟是脫口此言?不覺微微一怔。
雖然嘴裡抱怨阿穆刁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