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隔斷的小香的背影上收回,小跑了幾步,跟上了慕容離。
雖然對他能否勸住明月這件事很是懷疑,但他能陪著她一起面對危機的心意,還是讓她心頭暖暖的,這股暖意由公孫邈而起,也因他而斷。此刻卻又因為慕容離,得以在此心間繼續湧動,這種毫無阻礙地順暢的延續,讓她不安。
也許……女人本來就是敏感感性的吧?!
她這麼告訴自己,默不作聲地跟在慕容離身後。
慕容離的腳步放得很慢,這讓她跟得並不費力,和他就保持著半步的距離,不緊不慢地走著。
步過閣前那水池上九曲十八彎的迴廊,來到凌香閣門口,目光就被堵在廂房門口的那個白色身影給吸引了去。
小香說過,一舞攔在了門口!她一路走來的時候就在想,一個舞者的攔門姿勢會不會也透著美感和與眾不同呢?
果然,一舞沒讓她失望,雖不敢說富有美感,但與眾不同,他的確是做到了!
只見一舞站在敞開的門內,雙腳叉開抵著門框,雙手也一字劃開,用整個身體書寫了一個延伸到極致的‘大’字。
她根本不能把眼前的人,和昨日舞得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一舞聯絡在一起。瞪圓的眼眸在一舞繃直的腿和線條優美的手臂之間,找到了合適地觀測角度,微微屈了屈膝,終於看清楚了坐在廳內抱著包裹,哭得梨花帶雨的人正是昨晚在她面前,拉著小臉、滿臉冰霜的明月……
物歸原主
落年年瞪圓的眼眸在一舞繃直的腿和線條優美的手臂之間,找到了合適地觀測角度,微微屈了屈膝,終於看清楚了坐在廳內抱著包裹,哭得梨花帶雨的人正是昨晚在她面前,拉著小臉、滿臉冰霜的明月。
在她維持這個姿勢不到三秒的時間裡,一個才子追求佳人不遂,把佳人逼得掩面哭泣的故事在她腦中成型。
正要在腦中將要把這個成型的故事發展出結局的重要時刻,慕容離的左手拎上了她後頸的衣領,輕輕往後一拉。完成這個動作的同時,他的右手則做了一個用力往前推的動作,這就造成了逆轉局勢的結果。
明月一驚,止住了哭泣抬頭望向了門口,擋在門口的一舞被推入了屋內。
而落年年卻穩穩地靠入慕容離溫暖的懷抱裡,在還沒搞清狀況的時候,她的耳畔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汊。
“年年,你在門外稍等片刻,我和他們說幾句話!”
慕容離垂下了扶在她後肩上的手,邁入了屋內,反手關門的那一刻,她的小手抓上了他的袖口。
“我想和你一起!朕”
“好!”
她期盼的眼神輕易柔軟了他的心,讓他改變了初衷,手指往袖口內一推,把藏在袖口中的那兩塊,今早公孫邈剛剛物歸原主的令牌,又藏回了袖中。修長的手再次從門上垂落,往旁退了退,讓出了半個身位。
她提了提裙襬,欣喜地跨入了廂房內,門‘吱呀’一聲緊緊閉合了。
一舞靜靜地站立著,看著慕容離的目光中有著明顯的警覺。
而輕紗遮面的明月則站起了身,目光在慕容離這個陌生人身上粗粗掠過,落在落年年臉上。細細的打量後,怨怒的眸光中多了抹明顯的訝色,“院主?”
她坦然地迎上了明月略帶驚異的目光,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明月聞言,眉峰一挑,“院主您來的正好!昨夜您答應我,這凌香閣不再讓旁人居住,今日就讓一個陌生的男子住了進來,既如此,明月只好離開!”說話間,就抱著包裹來到了門邊,瓷白纖細的手眼看就要摸上了門閂。
她一急,一個挺身堵在了門前,急急解釋:“別呀……我昨天事情太多,忘了交代了……一舞他要住的是聽雨軒,不是這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