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林姐驚呼跑了過去。
席灝聞聲抬頭,只見寬闊的水泥地上她暈倒在那裡,一動不動。他扔了電腦大步趕過去,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抱了起來直奔車子。
看樣子是中暑了。
林姐在後座抱著她,席灝一踩油門,車子跟著導航快速駛向附近最近的醫院。
。。。。。。
盛蒲夏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陣胸悶,胃裡泛著酸味,甚至來不及奔向廁所捂著嘴彎腰直接在床邊嘔吐了起來,乾嘔了好一陣,感覺都要把內臟給吐出來了。
安靜舒適的病房內只有她一個人,吐完以後她還有些懵逼,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在這個地方。
只記得她準備拍戲來著,那場戲卡了很多遍。
房門被拉開,席灝手裡提著什麼飲料。
“我怎麼在醫院?我暈倒了?”盛蒲夏盤腿坐在病床上,海藻般的長髮隨意擱淺在肩上,順落垂滑。有空調的病房到底不一樣,清爽涼快,她覺得舒服極了,胸口的悶熱感也漸漸消失。
“嗯,暈倒了。”席灝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解開手裡的馬夾袋,是一碗冰鎮酸梅湯。
盛蒲夏指著那碗東西驚喜的叫了出來,“你怎麼知道我想喝這個!”想起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她不自覺舔了舔唇。
席灝眉眼間都是淡笑,十分柔軟,他把湯勺放入碗裡,端給她,“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剛剛想吐,但現在沒什麼不舒服的了。好好喝。”盛蒲夏喝東西很少用到湯勺,跟著爺爺喝酒,喜歡拿碗直接喝,作風豪邁。
席灝無奈的笑著,“喝慢點。”
一碗見底,她拍了怕肚子,“真涼快。”
席灝伸手扣住她的手,視線牢牢鎖在她的腹部,“別亂拍肚子。”
“啊?”
盛蒲夏不懂他突然這麼嚴肅的神情是怎麼回事,席灝附身就吻了上來,長驅直入的攪動她的內腔,舌尖味蕾還嚐到了絲絲酸甜的味道,他吻得越發用力和痴狂,像是要和她融為一體。
她腦袋裡冒出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想法。
他不會要在病房那啥吧。
以前她很確信他不是那樣的人,但是他現在連車震都趕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盛蒲夏推開他,捂住自己的衣服,義正言辭道:“不可以!”
席灝低頭笑了,颳了刮她的鼻尖,長臂一攬就將她擁入了懷中。
“我不會再碰你了。”
她先是點點頭,過了幾秒才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對啊,什麼叫我不會再碰你了。
席灝一手圈著她,一手撫上她平滑的小腹,一圈一圈的溫柔撫摸,他低沉的嗓音在這靜謐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他說:“你懷孕了。”
盛蒲夏在他懷裡慢慢石化米分碎,如果有一陣風,她可能就不見了。他們沒避孕,所以就這樣懷上了?
反應過來,她幾個小米分拳砸在他胸膛上,“前幾天你還對我那麼用力,還好寶寶堅強,不然早就。。。。。。多久了?懷孕多久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不會我這幾天不舒服就是因為有了寶寶了吧?”
他吻她的額頭,“是我不好。都沒注意到你這個月經沒來。37天,他已經在你的身體裡待了37天。”
盛蒲夏下意識的也摸上自己的肚子,看不出任何凹凸的小腹裡竟然有個生命在成長。她僵著背脊,甚至都不敢動了。
“爺爺知道了嗎?”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蒲夏,你幾天挺不穩定的,要不和劇本請個小假,哪怕休息一天也好。我剛問過導演了,你還有十來場的戲在廈門的戲份就沒了。簡單的休息後,如果你能堅持就拍完,拍完我們就回上海,你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