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是怎麼回事?”釋閉上眼,將腦門抵在了老橋的肩膀上。
老橋繼續揉著她冰涼的雙手,雪花一片一片落下來,沾在他們的頭髮上,睫毛上,然後化成細細的水。
“那一夜,我將那傻小子從橋上拎出來三次。”老橋緩緩說,“三次他都又跑回原地。對他人的堅信達到這樣的程度,令到我也無法不成全他。”
“讓我睡一會兒。”釋一動不動說。
水聲與雪花糾纏成了一個迷糊悠長的夢,一道燦爛的光,將她拉入了另一個夏天。
無遮無攔的荒地裡,面容模糊的男子,靜若磐石地坐在地上,熾熱的陽光如此猛烈,足以將世間萬物點燃。男子一直在等,可直到他倒地不起的那刻,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