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際,唯有我先用金針封其心脈使毒不可序列,再由與他同源內息者運功將之逼至肌膚處,我再施藥石除之,方可使其痊癒。無奈他中毒太深,此毒又霸道異常,即使功力極深者也要元氣大傷,一般人。。。。。。”燕昔微頓,移目朝離木笑盈盈續道:“一般人多半內息耗盡方可將毒逼出,內息耗盡者武功全廢是一定的了,只怕從此之後體弱多病,氣虛力弱連常人也不如了。”滿意看到離木逐漸蒼白的臉色,再轉向鈴兒親切和藹道:“你說一習武之人,不僅武功全失,從此更是唯他人照顧方可度日,這豈不是和雖生猶死一般無二?如此難道不是‘要救一命,需賠一命’嗎?”要救一命,需賠一命……要救一命,需賠一命……賠一命……清越的聲音似凍結在了屋內久久不散,不斷迴響在每個人耳邊,環繞在每個人心上。
“不可!”“我願意!”燕昔看向一同出聲的兄弟二人,眼中即無讚賞,亦無嘲弄,完全是‘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置身事外的漠然。銘煙輕輕安撫了下滿面憂色;急於開口的鈴兒。她真搞不懂有這麼個時時身體力行,以身作則教導其何謂‘少管閒事,休問是非’的‘燕哥哥’和一個整日沉默寡言,面無表情的‘冰塊大哥’,怎的卻會教出鈴兒這麼個熱心腸的妹子。唉,果然還是受她這個好姐姐的影響嗎?想著,好姐姐銘煙又轉過興味十足鳳目,‘關心’正爭執不下的兩兄弟。“哥。”離木突然收了所有的銳氣,用低沉的聲音苦笑道:“你從小就照顧我,我…我要是真成了廢人,你就接著照顧我也就是了,可我…我已經習慣被你照顧了;若…若是你不…在了,我一個人怎麼行呢?”“二…弟……”見一直被自己當作孩子的弟弟今日說出這話來,離源的心又暖又澀,哽咽著在說不出話來。“嗯,我看就讓離木一試吧,否則他絕不會安心的。”宣偌沉沉開口,幽深的黑眸緊盯著燕昔,似想探究那始終不變得溫雅平和,恣意漫笑下是否隱藏著什麼,“何況有燕神醫在此,自會使離木的損傷降到最低不是嗎?”對上使人不敢逼視的雙眸,燕昔碧眼盈波,微微勾唇道:“燕昔理當盡力為之。”
*** * ** *** ** **** *兩個時辰了,鈴兒與宣偌已屏息在屋外等了兩個時辰,在離源無奈點頭應允後,燕昔神醫遂以療毒期間不宜打攪為由,將‘無關人等’請出房門,自那時起他二人便站在門外不肯稍離。
銘煙本想勸鈴兒先回去歇息會兒再來,可鈴兒執意要留下,拗不過她,銘煙佳人無意在此陪他們成為‘望…什麼石’於是先行回房預備養好神一會兒再來,以她對燕昔的瞭解必定會有下文。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銘煙佳人輕踏蓮步,姍姍而來,見他們還站在門外,微露不耐又有幾分未錯過什麼的慶幸。佳人方至未久,緊閉多時的房門,“吱”一聲開啟了。燕昔一臉疲憊的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燕哥哥,源大哥怎麼樣了?”“燕神醫情況究竟如何?”燕昔倦怠地瞟了眼焦急萬分的二人,心中頗有些憤慨,怎麼都沒人關心下他,他也費神費力許久了。這兩人也就罷了,連站在他們背後自己那位‘紅顏知己’也一副等好戲的模樣。唉,人心不古阿~估計是覺察出燕神醫的腹誹,銘煙佳人溫柔賢淑的上前扶住燕昔,體貼道:“累了吧,我準備了參湯,回去喝了歇息下。”溫香在懷燕昔愉悅地開口:“離源,已然沒事了,再妥善調養一陣便可,至於離木嘛……”
三分無奈,三分惋惜另加三分詭異的笑意,幽幽長嘆,“無論怎樣,他也算求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