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大家的微笑。
西羌和回鶻從來都不是室韋的盟友。
一來室韋看不上他們,二來大家都是想要吃下大康的人,憑什麼我要讓你強大?你滅絕了最好!
現在室韋在東北這邊打得很辛苦,連本部室韋人都死傷了兩萬多,想要打下錦州城,恐怕還得再死傷兩萬——不可能所有的攻堅任務都交給附庸部落,室韋必須在關鍵時候出手,這才能有威懾力,也才不會讓小弟們心裡埋怨。
室韋,嗯,耶律飛揚對自己的這群小弟挺好。
第二次的一千萬兩白銀裡面,他又分了四百萬兩給這些附庸部落的頭人、貴族、長老們,一下子就把他們的微詞給堵了回去,連連誇讚三皇子仁義。
相比起來,回鶻和西羌也會徵調不少的附庸軍,但他們自己的精銳也出動了不少,而且他們的人口比室韋也少,所以損失個萬精銳,他們也得心疼不已。
“六方勢力,南詔就是個花架子,不值一提。乞顏狡猾,但各自為政,實力不夠。倭人兇殘,但打江南的話,肯定會遇到大康最瘋狂的反撲。”耶律飛揚分析著道,“眼下也就是我們三方有實力逐鹿中原……嗯,其實回鶻也可以忽略掉,他們連城鎮都沒有,還是野蠻的草原部落遷移習俗,怎麼能和我們比較?
西羌的話,末藏好川是一個好對手,所以我們更應該給他們一些麻煩啊!可惜我們不能跟大康傳信,不能告訴他們,我們可以停半年不打仗,讓他們全身心的去對付西北的兩頭餓狼!可惜啊!!”
“哈哈哈……”
旁邊的耶律安翔忍不住笑了出聲。
在他的帶動下,大帳裡面也是笑聲一片。
室韋人的心情,可是說不出的好啊!
……
有人歡喜有人愁。
在這片大陸上面,現在最辛苦,壓力最大的,自然是大康。
所有壓力的集中點,在大康帝京城。
諸位丞相、六部尚書、各位大將軍等等,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回家過了。
他們不是在宮廷裡面討論,就是到各自管轄的部門開始各種調派和工作安排,忙得沒日沒夜的。
饒是如此,他們還是不斷接到壞訊息。
比如今天,京裡便收到了錦州城發來的噩耗——錦州左衛城陷落,僅有一千餘人順著秘密小道逃入群山之中,錦州駐守將軍吳寬以身殉國。
錦州駐守將軍吳寬是從三品官員,相當於是一省布政使了。
他也是打仗到了現在,殉職官員中官職最高的一個。
倘若不是張鐵抵達了錦州城,他此時應該是在防守錦州城。
有了張鐵在錦州城,吳寬便被廖石聰派到了錦州左衛城,堅持防守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沒想到最後還是城破殉職。
“現在所有的堡壘都沒有了,只剩下錦州城和寧遠城了吧?”坐在龍椅上面,景和帝一臉憔悴,“諸位愛卿,你們可以告訴我,究竟兩座城池還能守多久?我們還能不能守住遼寧的東部走廊區域?”
一群大臣面面相窺。
曹儀說道:“陛下,京畿總督熊文慶的三萬大軍,已經拼命的趕向了山海關,他去了之後,李南淵手裡不但能多出三萬人,而且還能更加放心山海關防線。
現在京城派了一萬禁軍預備役、五千羽林軍,驍騎衛大將軍祝星駿也已經率領二萬五千大軍前往江南,最多一個月就能把那些倭人剷除,然後直奔山海關馳援。
如此山海關熊文慶坐鎮,遼西走廊有他跟李南淵去衝擊室韋軍,我們的形勢已經變得大好起來。您不用多擔心。”
景和帝搖搖頭,“我不要聽什麼‘寬心’之類的話語,習光,你來說!說一個確切的時間!”
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