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王今天去參加新年賜宴,又有遇到什麼新鮮事兒了嗎?柳銘淇有沒有繼續做出驚才絕豔的文章?”
“嘿!”
金沉白心中對這位軍師讚歎了一聲,才道:“當然,今天的新年賜宴非常精彩!且聽我慢慢的為先生道來……”
金沉白詳細的講述了一遍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風先生一直都閉著眼睛在聽。
等到金沉白說完,又開始在喝茶了,他才緩緩的睜開雙眼。
“柳銘淇此人不殺,大康必然難以攻克!”
風先生第一句說的話,就是這個。
他的眼中充滿了殺氣騰騰,也是對柳銘淇的警惕。
一個能做出《勸學》的聖人,一個能說出“捨身而取義者也”的聖人,已經夠可怕了。
如今居然又能喊出“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樣的話語,這真是何等的才氣,何等的氣魄?
大康最重要的凝聚力便是這樣的人。
他們可以用一篇又一篇的文章來激勵民眾,激勵大家凝聚成一團,從而積極的抵抗外敵的入侵。
一旦形成了這樣的氛圍,那麼中原就不可被征服,哪怕外敵再強,也只能肆虐一陣子,最終還是會失敗的黯然退卻。
金沉白表示了贊同,“對!這個人真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傢伙!不但能發明那麼多東西,在道德文章上面更是出類拔萃,再過一二十年,等他徹底成熟之後,天知道大康會強大成什麼樣子!”
“不用等他成熟,就現在的他,也已經是必殺不可了。”風先生冷冷的道,“大王,我們後天離開之前,您應該和他們商量商量,怎麼樣派出精銳死士,直接襲殺柳銘淇!”
“好,我會去和他們商量的。”金沉白頜首道。
但他同時也沒有把握,“這一點應該比較困難。柳銘淇身邊隨時都有數十個精銳侍衛護衛,特別是他身邊的一高一矮兩個貼身侍衛,更是敏銳堅強,放在我們草原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漢!
除非是大規模的軍隊襲殺,不然小規模的暗殺行動,恐怕是不能成功!這裡畢竟是他們的主場,只要他們爭取了一點時間,那麼整個襲殺就會白費了。”
風先生沉默著沒有回答。
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問金沉白道:“大王你真不決定買磺胺粉?”
“不要了。”
金沉白苦笑著搖頭,“這麼多的錢,我不如給將士們多買一點吃的,多買一點兵器,或者給族人多買一點蜂窩煤取暖。就算是救命的藥,它也比我們的命貴了!”
“接下來是我們合爾達速部落發展的最關鍵時期,我們的力量不算強大,精銳中堅最好是不要折損。”風先生不贊同的道,“身邊常備幾份這樣的藥,說不定就把以後可以成長為將軍計程車兵的命救了。”
“談何容易,錢呢?”金沉白嘆著氣道,“中原人常說,一個銅板難倒英雄好漢,真是如此呀!”
“沒關係,我先拿錢出來,到時候大王功成之後,再還給我就好了。”風先生說道。
“這怎麼可以?”金沉白一愣,旋即不同意,“且不說我們能不能成功,單說這事兒都要你出錢,實在是不對!況且幾份幾十份也沒有多大用處。”
“我這裡有一百萬兩銀子,您拿去找柳銘淇,讓他給你兩千份磺胺粉,他一定會同意的。”
風先生說得雲淡風輕,就好像自己說的是幾兩銀子一樣。
金沉白駭然的望向他,“先生,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的?”
“這個大王您就不用管了。”風先生道:“明天您就可以去拜訪一下他,商談一下這個事情。”
“但即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