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是地處低窪,兩個小時的降雨積水量仍舊可以達到三十公分;民族大道處的拐角井蓋被偷了好幾個……
一切都不一樣了,一切又似乎還是和從前一樣,人們麻木的朝九晚五的上班,太陽仍然炙熱烤的人想哭爹罵娘。
似乎關於洪水的那一段過往誰都沒有放在心上,跟七日輿論期一樣,沒人再討論,也沒人記得住被埋的人姓甚名誰。
南飛開學了,黃笙搬回清苑,繼續在XD上班,另外經過南飛的同意在他們學校對門的咖啡店打零工。他將銀行卡交給南飛,南飛每個月給他一千塊錢的零用,黃笙樂的呵呵笑,兩人過著和諧的小夫夫生活。
十月份天氣開始轉涼,南飛給自己和黃笙買了一套白色的運動裝,穿在身上出去看電影吃火鍋。
黃笙穿衣服不認牌子,南飛買什麼他就穿什麼,南飛給他什麼他就要什麼。在他心裡南飛就是他老婆,老婆說的就是對的,老婆要是錯了也都是對的,老婆要是錯的離譜了不能怪老婆,得怪自己沒能及時阻止老婆犯錯……
孫浩聽到這套理論的時候一口勃艮第噴了黃笙滿臉。
黃笙抹了把臉,心疼的說,“浩哥,很貴的!”
孫浩恨不得將一瓶勃艮第都砸他臉上去。
孫浩捏了一下黃笙的耳垂,黃笙躲過,一臉嚴肅的說,“浩哥,我是有主的了,別動手動腳!”
孫浩說,“媽的,誰跟你動手動腳,軟耳根的!”
黃笙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確實有些軟,他去看孫浩的耳垂,也想伸手捏一下,看是不是都這麼軟。
孫浩說,“看什麼看?”
黃笙說,“我沒看。”說完又偷偷的看了一眼。
孫浩:“還看?!看你媽的!回去捏你自己老婆的去!”
黃笙笑眯眯道,“好的。”然後趁孫浩不注意伸手捏了一下,哦,比自己的還要軟啊。
孫浩:“……臥槽!”
黃笙賊兮兮的往吧檯處看,說,“浩哥,你那木頭姑娘呢?”
孫浩一肚子的火,“找他心上人去了!”
黃笙:“哦,找她的老竹馬陳默然去了。”
孫浩:“……別跟我提那個名字!”
黃笙說,“好的,浩哥,我再也不提陳默然了。”
孫浩:“……”
下班的時候黃笙看見孫浩把林木壓在牆根吻,腿插進姑娘的雙腿中間磨磨蹭蹭,一隻手按著林木的一雙手放在頭頂,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從姑娘上衣下襬處伸了進去。
黃笙:“……?!”
口水咂巴聲,還有姑娘氣憤的掙扎著發出哼哼聲傳入黃笙的耳朵裡,黃笙下面立刻就硬了他一臉淡漠的將那物按了按,低聲說:“你老實點。”
孫浩總算完事兒了,他離開姑娘的唇,鬆開姑娘的手,將頂著姑娘下面的腿給退了出來。緊接著,姑娘惡狠狠給了孫浩一巴掌,又踹了他一腳,使勁兒的抹了抹嘴,將衣服拉好,踢踏著高跟鞋走了。
黃笙:“……?!”
孫浩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根菸來抽,倚在牆角吐著菸圈抹了抹自己的嘴巴,笑得又賤又賊。
黃笙扶著牆根,嘴唇抖抖索索,“……抖、抖M?”
天吶,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於是,他支稜著下面的長杆槍夾著雙腿,八百里加急的跑回去要和南飛分享這個了不得的發現。
☆、細雨斜風作曉寒
晚上黃笙將孫浩強吻姑娘的事兒拿出來和南飛分享,南飛斜眼瞅他,“所以你看完了全部?”
黃笙興奮道,“對啊對啊,浩哥真的超級MAN的!”
南飛不屑臉,“哦。”
黃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