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諷刺道:“強上?你覺得我現在還需要用強嗎?”
林菀的臉刷的變白,腦子裡閃過生日那一晚的情形,鏡子裡那不堪的畫面,還有後來那次,她用手……
陳勁看著她那受傷的表情,頓時感到痛快至極,把剛才被她搶白的惱羞成怒給平息了大半,口中的殘忍仍在繼續:“嘖嘖,還以為你有什麼特別,不過是和其他女人一樣……”隨即低頭在她耳邊清晰的吐出一個字,“賤”。
林菀開始發抖,先是嘴唇,然後雙手,最後全身都在顫抖,像一枚被暴風雨打落的樹葉,她眼眶通紅,幾滴淚珠在眼裡打了幾個轉後終於滾落而下。陳勁沒錯過她一絲表情,心裡那一陣快感迅速蔓延,傳至全身每一處神經末梢。
此刻他就像個奪取對方城池的君王,站在最高的宮殿上,滿意的看著那些反抗過他的人們無比狼狽的匍匐在他的腳下。終於享受夠了勝利的喜悅,那個蠢女人還在那發抖,流淚,搖搖欲墜,他乾脆推了她一把,看著她無力的倒在沙發上,才心滿意足的大步流星走回書房。
回到書房,陳勁隨即掏出一支菸點上,狠狠地吸了幾大口,勝利感一過,那些積壓已久的怒氣再次湧上來。他要氣炸了,那個女人竟然敢背叛他,還是跟著他最不屑的男人合夥,媽的。剛發現的那個瞬間他真想把她撕碎,不,在那之前先把她按床上做個一百次,用盡所有讓她難堪羞辱的方法。她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一個讓他貪戀的身體嗎?然後就恃寵而驕,得寸進尺……
想到這陳勁煩躁的一揮手,桌上的文件全部落到地上,他還不解氣的用腳又踢又踩,弄得一地凌亂。他一支接一支的抽著,整個書房變得煙霧繚繞,最後一看煙盒空了,翻遍了抽屜也沒找到第二盒,媽的,沒存貨了,他一腳踢翻椅子,大步走出書房。
客廳裡那個女人還趴在沙發上肩膀一聳一聳的抽泣,陳勁淡淡的掃了一眼,心中不屑,靠,還有臉哭,我說錯了麼?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犯賤是什麼?他理也不理直接換上鞋就出門了。
先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煙,然後一邊噴雲吐霧一邊開著車漫無目的的狂飆,中間方正打來電話,“哥們兒又發現一紙醉金迷的地兒,快來嗨皮吧。”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陳勁到那一看,還不是老一套,美酒美人,只不過是換了些新面孔。這種地方,無論裝潢多奢華,設計多別緻,最終的功能都是雷同的,就是讓人往死裡花錢往死裡享受,最後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他以前挺鄙視這些東西,雖然他的生活裡一直少不了這些,但是從心裡真沒感覺到有多好,還不如聽到新專利申請成功那一瞬間享受呢。
可是現在?陳勁看看膩在懷裡的柔若無骨嬌媚可人的小姑娘,心說,這溫順乖巧的多好,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一點都不用勞神,哪像家裡那個渾身帶刺的,動不動就把小虎牙呲出來咬你一口。一想到她就心煩,於是他低頭問:“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受寵若驚的抬起頭,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甜膩膩的回答:“wanwan。”
陳勁眼皮一跳,朝著斜對面的方正望去,丫的肯定是存心的,剛才一到方正就賊兮兮的湊過來說:“不錯吧?清一水兒的大學生,給你留個好的,還是個雛兒呢,待會兒帶回去給你去去晦氣,瞧你這臉黑的。”
他當時皺著眉毛看著方正眼裡的那抹奸笑,頭一次發現這人真猥瑣,雖然這事兒以前也不是沒幹過,可現在一聽就覺得彆扭。
陳勁挑眉,似笑非笑的問:“沒聽清,再說一遍?”
小姑娘眨了眨眼說:“彎彎,月兒彎彎的彎彎。”
陳勁聽了她的答話則是莫名的舒了一口氣,脫口而出:“還好。”
小姑娘趁熱打鐵,笑意盈盈的倒了一杯酒遞到陳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