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讓馬四方的老婆和兒子去殺他,這是不是有點……不太人道啊。我咋感覺,是我一手促成了這出人間慘劇呢?”
司徒清風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道:“你得明白,前提你要殺的是個人,你才能去跟他講人道。很顯然,你要殺的那傢伙,根本就不是人,所以就沒什麼人道不人道之說了。話說回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要不要跟柳婷說一聲,也讓她開心一下?”
“算了吧,我怕我跟柳婷說了,她非得被氣瘋了不可。一會她回來了,你可別說漏了啊。等馬四方死了,再隨便編個理由哄哄她就行了。”葉初九不太放心地叮囑著司徒清風。
司徒清風點了點頭,給葉初九倒了杯酒後,便是沉聲問道:“初九,這殺了馬四方容易,可之後的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怎麼講?”葉初九疑聲問道。
司徒清風從兜裡邊掏出一張紙放在了葉初九面前,道:“馬四方控制著威市所有的長途路線,手下光是長途司機就有近二百名,跟車的打手有近五百人。這還只是長途線上的,要是再加上託運站的打手和三個賭場的打手,估計怎麼著也得有個千百號人。”
“真的假的?”葉初九一臉不可思議地叫道。
“當然是真的了,他控制的可是威市所有的長途線路,有三個規模不比南苑娛樂城小的地下賭場,再加上市內的出租線、大巴線,這個數字只少不多。”司徒清風肯定地說道。
葉初九傻巴巴地眨了眨眼,道:“我勒個草,咱們國家不是一直說沒有黑社會嗎?這傢伙,一千多小弟,這玩意都能引發一場政變了。”
“要不你以為,為什麼威市掃黃打黑一直都不敢動他?我告訴你,這還只是黑道上的,他那些見得了光的生意養著的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善茬子。咱們殺他容易,最麻煩的就是要如何處理他手下那些人。”司徒清風擔心地說道。
葉初九泯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說道:“司徒大哥,要是讓你去接手馬四方的生意,你有把握沒有?”
“咣噹!”司徒清風聽到這話,直接就是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初九,你不是在說夢話吧?”司徒清風滿面驚容地叫道。
“怎麼,你不敢?”葉初九挑釁地問道。
司徒清風搖了搖頭,道:“說實話,我還真不敢。這要是百八十人還好說,殺兩隻雞就能儆儆猴,可這是一千多號人啊。最重要的是,這些人裡邊,很多人估計都還沒有見過馬四方,都是跟馬四方手下的手下,別說是我了,這事愛誰誰都辦不到。”
葉初九擠眉弄眼地笑了笑,神神秘秘地說道:“那可不一定哦。”
司徒清風不由就是一愣,急聲問道:“初九,你真有辦法?”
葉初九不急不慢地說:“辦法,我沒有。不過……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
“什麼建議?”司徒清風好奇地問道。
葉初九手指沾了點酒,慢慢在桌上畫了起來,道:“你看,這是威市原來的格局,有浴霸、有刀霸也有路霸。現在,大小劉強的場子都被胡媚嬌盤下了,就算馬四方沒被自己弄死,也早晚得死在胡媚嬌的手上,她可不是那種願意看別人臉色的人。”
“本來呢,這個順水人情,我是想著送給胡媚嬌的。可一旦那麼做了,這威市就變成了第二個煙市,又成了她一家獨大了,如此一來,我和她就不是合作了,而是我給她打工了。所以,這個順水人情,我得送給在大劉強的事上吃了個啞巴虧的炎幫。”
“讓炎幫出馬,這事就簡單的多了。就像是刀將當初理所應當的接大劉強的場子一樣,繼續打著師父的旗號,出來替自己的弟子主持公道就好了。刀將那幫老傢伙,根本不可能讓這些產業成為炎幫所有,因為那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