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之意,盡在臉上生出,只叫邊上的三人得意至極。
“既是來了沐府,以後便是三少爺的人,恪守本分就好,聽清楚了沒?”
“是,二少爺。”對於簫宗的話,她們居然如此的順從,這不得不讓簫傑更加的虛偽。
“都起來吧起來吧!”簫傑故作心疼的將她們一個個扶起來。
“既是人送到了,那便不久留了,我們就先告辭了。”對於簫傑今日的表現,簫仲忽地的憂心,這樣的簫傑,還是他的傑兒嗎?見他如此沉迷於色的眼神,與那兩個終日不知何事的兒子又有什麼樣的差別?難道自己的這件事情當初就不該聽兩位兒子的?簫仲暮地的感嘆起來,自己是老了,也是愈加的想家和萬事興了。
“那傑兒就不送了。”他說著,果真沒有送他們的意思,簫仲不可置信的轉身看向簫傑,他顯然已經忘了形,居然將那些個剛認識的女人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毫無修養與規矩可談,簫仲不禁的搖頭,可他絲毫沒有感覺到,身邊的兩位兒子居然一致的笑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簫傑看著腿上羞澀的人兒,已經泛紅的臉頰,挑眉問道,他的聲音如著靡靡之音,將男子的磁性發揮到了極致。
“奴婢名叫黛兒。”女子的柔聲,簡直讓人如躺在雲間的舒適。
“本是哪裡人啊?”力道的將她擁緊,那黛兒似是也明瞭他的舉動,卻並無推辭的意思,任由著他在她的耳邊搜尋。
“黛兒是簫府的人。”雖是被迷住了心智,卻仍不忘說著謊話,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簫傑悻悻的想著。
“既是簫府的人,那我怎麼能怠慢呢?”說著,簫傑忽地的推開了她,既而說道,“來人,將她們帶到洗漱房,每人分了工,好好的伺候。”說罷,他即刻離開。
這樣如著翻書似地翻臉,讓本在遠端的黛兒忽地的調入了地面,於是她不甘心的喊道:“三少爺,洗漱房可不是下人待得地兒麼?”她黛兒可不是來為他沐府洗衣服的。
“難道你不是他們送與我下人麼?”簫傑好笑的說道,“剛我還在想著要向簫府尋幾個丫頭來充沛我的洗漱房,不想他們這就送來了,有哥哥還真是好啊!”說著,他感嘆的微笑,繼而連著頭都未回,大步的離開。
“黛兒,這簫傑明顯的要至咱們於死地,看他一副貪心好色的樣子,實不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說話的粉衣女子名叫喬敏,倒是直的很。
“小敏這般說,可不是說反了了吧!我看此人可是正的很,心機頗深,他裝著道貌岸然的樣子,實則可是清水書生,一塵不染啊!”黛兒不以為然的訕笑,與之先前的淡然羞澀不佔一點的邊,想著,她倒覺著來了興趣,若這簫家的三公子真是好色之徒,她倒是虛了此行。
“走吧,各位姐姐。”徐靜見其一副自視清高的樣子,不覺一身的寒意,只怕是今後的日子愈加的熱鬧了,但願三少爺與三少奶奶還有這個精力去折騰。
將計就計一
待送走了簫家的來客,簫傑又回到了屋子裡,見清桐還在鏡前梳妝,那烏黑的長髮安靜的伏在她的身後,他不由得上前接過她手中的木梳,替她梳了起來。
“夫君,剛可是誰家來了人?”見他微戚著眉頭,似是又添了煩心的事兒。
“只是簫家那邊送了幾名女工,我讓靜兒安排了去。”他簡單的說著,卻讓清桐覺著不簡單。
“可無別的事兒了?”她或許想知道些什麼,可卻不知從何處開口。
“夫人。”他為難了,畢竟這一樁事兒還沒有甚的頭緒,亦是找不出一個適當的黃鼠狼拜雞的理由,若是平白的說了,可不是給她平添了憂愁?可若是不說,這日後他可是不在的日子多,即便是為她做了防護,可又豈能面面俱到?想來想去,還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