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全的好,於是他打算用一個天衣無縫的計策,將她全權的護在內,“這往後的日子,或是有些個無聊的下人在你的面前指指點點,不過夫人放心,無論她們做出甚的出格的事兒,都不會傷及到夫人,夫人也千萬不能因為她們的話失了雅興。”
“可是夫君簫家的人為夫君操著心呢!”清桐的話讓本為她梳妝的簫傑頓時啞口,聰慧如她,他既是這樣說,那麼門外聽到的簫家人的聲音,便有了解釋。
他忽地的笑了,那頓住的手,繼續梳著那根根長髮,坦然舒展的眉頭,在她的面前,放的釋然。
“夫君,清桐是不是讓你難為了。”她總是覺著,自己在他的身邊讓他心有餘卻力不足,這被迷霧包裹的男人啊,事事纏身,不怪在睡夢中都戚楚著眉頭。
“夫人無需去管這些,只將自己活計好就是。”他不希望她有這樣的心思,這樣會讓他不安,於是寧願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好好活著就好,這最後的一寸淨土,他不想被任何人踐踏,所以即便是力不足,他仍然用最大的力量去護她周全,只有她的笑容,才能讓他安然入睡。
“夫君也不要太為難自己了,若是真的累了,就放下所有,也安然的度著。”她的話如盈盈春風,蕩得他心都暖了起來,剎那間的,他似乎真的不累了,可是能安然的度著?他忽地的笑了起來,會的!他肯定的回答著自己,會有那麼一天的。
午後,這也是清桐來了沐府的第一個午後,她還沒有參觀過這裡的院子,雖然說這個府邸按著簫傑的話說應該是她的。
“靜兒,這是去哪裡了?怎都一直不見你?”等了她好久,終得在見到她時假作的埋怨起來,現在的她與徐靜,已經不比當初了,該算成是情同姐妹,還是生死之交?反正就是那個不想瞞著心事兒的人吧!
“奶奶一直關著門,我怎好打攪?”徐靜也是放得開,竟與她玩笑起來。
“莫不是靜兒看不過?”她怎能忘記戳她的短?
“奶奶真是想靜兒不好過,明知靜兒不是那意思。”徐靜被她這麼一說,忽地的氣白了臉。
“哦,都怪我不好,我怎能忘記,靜兒可是另有所屬的。”見她堵著氣,清桐當是不放過她。
“奶奶若是再這般說,靜兒可是要生氣了。”那本來氣百了的臉,忽地的又紅了起來,猶如熟透的蜜桃,好不叫人發笑。
“既是靜兒不讓我說,那我便不說了,留著你們的情話夜裡挑燈吧!”她說著,徑自朝著屋外走去,絲毫不顧及這方已經氣煞的人兒。
徐靜自那次的信件不小心被她看見以後,她便有事無事的揭著短,生怕別人不知的,可讓徐靜氣的直跺腳。
沐府的花草是簫傑命人種得,因著四季的交替,這裡的花草也跟著交替起來,除卻那些到處都有的小雛菊,冬天顯然也是熱鬧的,因為臘梅花還會迎寒而立,她不得不佩服簫傑了,即便是臘梅,也分早與晚,連著顏色都競相的不同。
“靜兒,聽說臘梅也是會結果的吧?”這還是她在李府的時候,冬季與著姐姐們一道去看初冬雪景的時候,清雅提及的,她說臘梅是會結果的,只是遇上的少而已,就像是鐵樹的花兒,幾十年才得一遇。
“是,三少爺兒時便喜歡臘梅,故才在此栽了這麼多的臘梅樹,三少爺是懂臘梅的人,他所種的每一顆臘梅,都是會結果的。”徐靜笑道,對於她的問題,她早就瞭如指掌。
“那,這些種子可是要如何去種呢?”果子,她是沒有見過,就更別提種植了。
“臘梅的種子要到明年的夏末才可採摘,倒時泡了便可隨時種了,播種的時間很長的,一直到第三年的春季,故,播種的時兒不同,那開花的時兒也是不同的。”她耐心的解答著,因為在這寒冷的冬季,這樣花下的對語,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