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1/5頁)

“我說過你不用還給我什麼。”君傾神色淡漠,語氣如神色一般,就像在說一件並無所謂的事情一樣,“硃砂姑娘若真要想還,多陪陪阿離便是。”

他如今能給阿離的,也僅止於此而已了。

“大人放心,民女並非忘恩負義之人。”陪,那便陪吧,她欠他的可是一條命,莫說陪陪阿離,便是他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硃砂也會去做。

君傾又沉默了。

硃砂並未,她只是稍加沉默後又道:“雖丞相大人未問,但民女還是覺得與丞相大人說一聲為好,民女今夜去縷齋,並非是想要離開相府而不回,而是民女自四年前開始便一直在做同一個噩夢,但凡民女入睡,這個噩夢定會出現在民女夢中,不論白日黑夜,只要這噩夢一出現,民女總會在心悸中醒來。”

“同一個噩夢?”從方才開始便對硃砂極為冷淡的君傾這時才微微轉頭,“看”著她。

“嗯。”硃砂並未隱瞞,相反,她願意將這從未告訴過任何人的“秘密”說與君傾聽,就像她願意告訴他她與素心之間的真實關係一樣,他雖是世人口中的極惡之人,可他在她眼裡,並非如此,她願意相信他,沒有任何理由,只是覺得,他可信,如此而已。

“四年前,素心將民女救起時,民女身受重傷,本只需半年就能好透的傷,民女卻生生用了整一年才完全痊癒,就是因為這一直纏著民女的噩夢讓民女從未能好好睡過一覺,夜裡總是隻睡上一個多時辰便會被這噩夢驚醒,醒了便再睡不著,白日裡睡的話,亦是如此。”雖然心下無奈,硃砂卻未嘆氣,只是用一種陳述的口吻道著自己從未與任何人提及過的事,“所幸的是一年前同素心到帝都來,於一次出門時胡亂走到了縷齋,那店家告知說店裡有一味安神香,點燃後能驅人噩夢,予人好眠,民女便捎了些回去試試,點燃香粉的那幾日,民女睡得異常安穩,竟是不見得那噩夢再來擾,是以民女每隔半月或是一月總要到縷齋去一趟,將那安神香粉採補回去。”

“民女半月前雖才從縷齋捎了香粉回去,但那夜與白公子從梨苑離開時急,便忘了將香粉帶在身上,又不便再回安北侯府去取,只好尋思著再到縷齋走一趟。”

硃砂把當說的,都告訴了君傾,並非她想要這般多話,而是她覺著說了,才能讓他與阿離知道她並非是想要著急離開相府,以免那小傢伙總是怕她會忽然離開。

“這般說來,硃砂姑娘到相府的這些日子,從未曾好好歇過一宿?”君傾的聲音有些沉。

他想到了他坐在床榻邊本是聽著她與阿離睡時的平穩呼吸聲卻忽聞她驚呼她給他取的名字的那一夜。

他以為,她不過是那夜夢靨了而已。

“說來還請丞相大人勿怪。”硃砂有些自嘲,“是的,是以雖然蘇姑娘給民女肩上的傷用了最好的藥,民女這傷卻還未能完全癒合。”

是以不是她不想她肩上的傷能在最短的時日內痊癒,而是她也沒有辦法而已。

“既是如此,你為何不早說?”君傾握著燈杆的手捏得有些緊,卻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與尋常一般冷淡。

“前幾日總見不到大人不是?”硃砂並不介意,因為她這早已不是第一次被那個噩夢纏上,早幾日說與晚幾日說,並無任何不妥,不過是覺著今夜過後又會有些許日子瞧不見他,便決定今夜與他提了,道不想他會親自同她來而已。

君傾不語,只是將風燈的燈杆捏得更緊。

那被硃砂牽在手裡的手依舊任由她握著而已,未有動彈。

硃砂並未去注意他打著風燈的那隻手。

“是怎樣的一個噩夢?”在拐進縷齋所在的那條小巷時,君傾忽然問。

硃砂看了他一眼,仍是如實相告道:“無盡的黑暗,冰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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