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應該打不過他。”周光情悶了一口,笑道:“我看你的槍法基礎是紮實,但是也只能算是稀疏平常,怎麼,你準備發奮圖強了?”
田餘風摸摸頭笑道:“這從何說起,關於習武這方面我倒真的沒多大興趣,不過我還是想打敗他,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哼,辦法?虧你想得出來,公孫銳的‘鬼影扇舞’出手怪異又詭秘,除非你能夠正面戰勝他,不然耍什麼花招都是不行的。”
“今天那些黑衣人你怎麼看?”田餘風臉色微微一變,岔開了話題。
“應該像是宮師姐所說,那些人是暗天行閣無疑,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何死灰復燃,明天我要去向師父稟報一下。”
“師父?你的師父是?”田餘風問道。他也知道在這宗門內可以一些長老為師,親自教授武學,自然進境也會快許多。
周光情輕笑一聲:“我師父,你應該。”他故意拖慢道:“叫他宗主。”他喝完手裡的酒,放下杯子,拿起劍,離開座位,笑道:“田師弟,我就先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聊。”“再見。”
這一路下來,田餘風心裡積攢了不少疑問,又喝了口酒,望著樓頂,自言自語道:“那個黑衣少女到底是誰呢?還有這個賽紫夜為什麼要救我呢?暗天行閣,暗天行閣。”他嘆了口氣,道:“我對這世界一無所知,明天去看看那些資料吧,至少還能知道一些事情。”田餘風當晚回去,徐元還未睡下,田餘風給他講了講這一路上的事情,徐元聽得津津有味,不過貢輕羽仍然沒有回來,再過五天就是精英弟子入選大會了。
此後每週,他都要去看阿寶一次,周光情修煉緊張,所以沒去,就讓田餘風將阿寶所需要的錢帶了過去。
……
“爹爹,這裡有個人。”不知名的山中,這裡已經不是青峰國。十幾米寬的河畔,鵝卵石的沙灘上,躺著一個年輕男子,他身上披著布衣,背後爛的不成樣子,全身是血,腿上一道猙獰的傷疤。身旁一個高大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秀秀,來,將他扶起來,我看看。”中年男人臉上有一道疤痕,但不是十分可怖,嘴唇挺厚,眉毛也粗,像是一個粗魯的漢子。他將手搭在受傷男子手腕處,好一會兒,才道:“還好還好,他福大命大,死不了。這男人叫做鄧巖,少女是她女兒,喚作鄧秀秀。
“那爹爹你快救救他吧。”叫秀秀的少女道。“哎,此人來歷不明。”他搖了搖頭:“還是把他送到侍衛隊去吧。”少女急道:“你看他都撐不下去了,再不治就死了。”“秀秀,你就是太善良了,以後會吃虧的。”鄧巖橫了她一眼,卻開始將年輕男子的衣服扒了開去。
……
“這,這裡是哪?”他漸漸醒轉過來,看著上方的屋樑,一片茫然。
“你醒啦。”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少女,頭上兩股髮髻盤住,隱隱約約的,看不真切。“我這是在哪?你是什麼人?”他叫喚道。
“這是天人城,我叫鄧秀秀,你受了很重的傷,快別動了。”鄧秀秀按住他肩膀,又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他想了一會兒,道:“我叫貢輕羽。不過,這天人城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快讓我回去,我要回扶崖城。”
“扶崖城?”這時鄧巖進來了,問道:“你說你從扶崖城來的?”沒有人回答,看時,貢輕羽已經暈了過去。“爹爹,把藥給我,我餵給他喝。”鄧秀秀道。鄧巖將手中之碗遞了過去,問道:“秀秀,他剛才說他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貢輕羽,怎麼了?”“哦,沒什麼。”鄧巖輕輕說了一句:你好好照顧他吧,我有事去了。”鄧巖一臉驚疑不定,閉上了門。
“你說你,怎麼一下就暈了過去呢?是不是爹爹在這裡你不好意思?現在就我一個了,貢輕羽,貢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