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但沒人理她。鄧秀秀又自語道:“你衣服全部爛了,全身血跡,好像是從很高的地方摔了下來,又被河水衝到這裡來了。”她看著貢輕羽俊逸的面龐,恬淡地笑了笑,用勺子給他喂藥。
“哎,你快吃啊,不吃可不行的,吃了才能好起來。”她叫道,將勺子遞到貢輕羽嘴邊,輕輕伸了進去,緩緩向下傾,但藥湯隨著他的嘴唇縫又流了出來。“這樣可不行啊,我得想個辦法讓你把要吃進去啊。”糾結了不少會兒,鄧秀秀停了下來,坐在床邊,放下碗,又舀了一勺,左手將他兩腮捏住,把湯往他嘴裡灌去。
“咳,咳咳,咳咳咳。”貢輕羽突然又醒了過來,大咳了一陣。“你又醒了呀。”鄧秀秀站了起來,將藥湯碗遞過去,道:“醒了你就自己喝吧。”
“姑娘,你這喂湯未免太粗魯了吧,嗆死我了。”貢輕羽捂著心口,仍是咳嗽不止。
“嘿,我和爹爹好心救你,本姑娘還好心餵你吃藥,你反倒說我的不是了。”
“既是如此,我就在此多謝了。”貢輕羽接過藥道,喝了幾口,覺得味道苦澀,便不喝了。
“你怎麼不喝完呢?”鄧秀秀看了看碗裡的湯藥。“味道實在太苦,喝不下。”貢輕羽說。“不行,是藥就不是好吃的,快點喝了吧,爹爹熬了一早晨呢?”
“對了,姑娘叫什麼?”貢輕羽拱手,岔開話題。
“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叫鄧秀秀。”她哼道
“適才腦子不清醒,不過現在好了很多。”貢輕羽笑道:“鄧姑娘,你爹去哪裡了?還有這裡是哪?”
“我看你腦子不清醒,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什麼叫‘你爹你爹的’,爹爹自然姓鄧。”她一臉不悅。
“哦,對不起,請問鄧大叔在哪?我有一些事情問他。”
“問他做什麼?有什麼問題難道不可以問我嗎?”
“只是你一個姑娘家的。”他遲疑的說道:“這樣不好吧。”
似乎是生氣了,鄧秀秀大聲道:“姑娘家又怎麼樣,爹爹這樣,救了一個你還是這樣,我再也不理你們啦。”她將碗搶回,嗔道:“不喝就算了。”轉身離開了房間,‘咚’的一聲響,門關上了。
“唉,貢輕羽啊貢輕羽,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會說話。”他心裡自嘲道,不過想起自己受傷的事情,他覺得又是疑點重重,自己好像被偷襲了。他接了宗門任務後,追殺一個殺手,後來兩人纏鬥到了扶崖城,這裡是他的家,所以地形十分熟悉,但那個殺手閃入了一個作坊後便不見了,隨後他又回家待了幾天。過了三天,那個殺手似乎故意出現了,貢輕羽一路跟蹤,將他逼到了河邊,那殺手和他纏鬥兩回合,不知怎麼的,他便不省人事了,似乎有人在背後偷襲他,但至於為什麼沒有殺他,他倒是不知道。現在過去了多少天他也不知道。
“怎麼了,秀秀?”外面一個男人聲音。“沒什麼,他不識好歹,早知道就不救他了。”鄧秀秀冷哼道:“爹爹,他找你有事說。”“好,他欺負你,我來看看他是什麼妖魔鬼怪。”鄧巖又笑道:“好了,快幫我去看看藥,下面阿福一個人忙不過來。”“恩。”鄧秀秀答了一聲,‘蹬蹬蹬’的下樓去了。
推門進來,鄧巖將門掩住,臉上帶著笑,坐下問道:“小兄弟來自哪裡?扶崖城?”“我是來自扶崖城,鄧大叔是吧?”鄧巖點頭。
“鄧大叔,請問這是哪裡?”“天人城。”“天人城,我怎麼沒聽說過?這裡還是青峰國嗎?”鄧巖搖頭,突然冷笑道:“這裡不是青峰國,嘿嘿,這是黑扇國。”
“黑扇國?我怎麼會到這裡來呢?”他自然知道黑扇國在哪,這裡是東大陸的中心位置,而青峰國是東大陸最東邊的國家,兩者相隔不知多遠,就算飛也得飛幾天幾夜,況且他不會御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