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時候我要是知道自己會移民美國,就不會睡得那麼熟了,到了那邊之後和小學生們一起從頭學習那些蝌蚪文,說有多丟臉就有多丟臉。”
“你還懂得‘丟臉’這兩個字怎麼說,才令我吃驚呢。你不是從小到大都把丟臉當成吃飯一樣,三餐不忘的人嗎?”
“臭DD,你說這話是想討打吧!”
“哈哈哈!”
兩人在空蕩漆黑的辦公室內追逐起來,忘形地發出嘈雜的聲音。
“是誰在那裡?”值勤巡邏的人以特大號手電筒的強光,朝他們所在的方向照射過來。
迪渥迅速地拉著水嵐往桌下一藏。
喀噠、喀噠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水嵐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會不小心笑場,真被人給活逮,那就很難看了。DD一定比她還緊張吧?懷著嘲笑意圖的抬起眸,在一剎那間掉入他黑豔雙瞳所編織出來的魔網中……
千言萬語,都化為虛無的黑暗。
水嵐忘記身在何方地放下雙手,當他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時也沒有逃離,唇上感受到他撥出的氣息時。她默許地閉上雙日艮。
“奇怪,沒人嗎?八成是我看錯了。”巡邏的人以手電筒隨意的照過幾個角落,找過一遍之後,見沒有其他異常之處,便走出了辦公室。
“喀!”門被輕輕地帶上。
“嗯……”
溫柔的吻在解除警報之後,一口氣轉為滿帶侵略的熱情,銷魂的熱氣遊走在水嵐的四肢,纏繞著她的理智,融化她最後的遲疑。
什麼青梅竹馬、多年友誼或是他們不該這麼做的種種理由,全都拋到腦後去,現在的他是個擁有無敵魅力的男性,而她也不過是終於釋放自己女性渴望的女人,彼此吸引而互相陶醉在對方的懷抱中,是再合乎生物法則不過的。
“水嵐……”
他輕呼著,綿密的吻從她殷紅的唇漸漸延伸到她的臉頰、耳後,她睜開半迷濛的眼,映入的是他俊秀得教人心悸不已的容顏。真讓人不甘心,曾幾何時他已經這麼深地侵蝕她的視覺,破壞她的視神經,如今看到別的男人時她絕對不可能不拿他來作比較,而比較的結果——不必想也知道。
當你有了最好的,誰還需要次好的?
“……這實在太不公平了。”她呢喃著。
“什麼不公平?”他咬著她的耳垂問。
“我要是變成睜眼瞎子全都是你害的。”她的兩手攀著他的頸項,也不甘寂寞地玩弄起他的襯衫領子。
“嗄?”他拱起無辜的雙眉。
“瞧,還裝可愛。”掐住他的兩邊臉頰,水嵐氣憤地說。“就是你這張臉壞!從以前身邊就有你這等長相的傢伙跟著,而且性格還好得不得了,怪不得我每談一次戀愛就碰壁一次,現在我終於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傅迪渥,你幹麼把我的眼光養得這麼刁?說啊!”
“那我去整容……”
“你敢?你敢讓哪個蒙古外科醫帥碰一下這張臉的任何一個部位,我馬上去放火燒了那間診所!”
“那你要我怎麼負責?”好氣又好笑地問。
“一輩子都給我維持這張臉皮,不許老!”她蠻橫地說。
他傷腦筋的大嘆一聲。“這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辦不到啊,暴暴嵐。”
“我不管,不然你為什麼要吻我?為什麼要挑釁我?為什麼要讓我發現你是這麼、這樣、這該死的帥?還讓我發現從此以後沒有這張臉可看,我的眼睛會多麼地寂寞?”簡直和討不到糖吃的孩子沒兩樣,她剋制不了自己的任性。
“你想知道我吻你的理由?”他眼底浮現笑意。“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問呢!明明上次有人故意岔開話題。”
她臉一紅。“那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