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花郎君一點頭道:“不錯!”
黑衣少婦粉娘子道:“喲!你也知道我們呀!既然知道我們──”
黑衣客截口道:“聽說你們兩個互為狼狽,殘害過不少年輕男女?”
花郎君淫邪地一笑,道:“我們承認,不過那不能叫做殘害,因為有的是心甘情願的,就像你吧!待會兒一旦點了頭,跟粉娘子兩情相悅,纏綿一宵,享盡了人間風流情趣,那能叫殘害?”
黑衣客雙眉一揚,方待說話。
粉娘子已輕皺眉頭,道:“哎喲!好人,你就別再多說什麼了,只答我一句,肯還是不肯就夠了。”
黑衣客冷冷笑道:“恐怕你們還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粉娘子道:“當然知道,不過你可能會改變心意也說不定。”
黑衣客道:“你們看錯人了,我生平妒惡如仇,尤其痛恨淫賊,凡是沾上一個淫字的,只要犯在我手,絕難倖免。”
粉娘子輕“哦”了聲。
花郎君卻是一聲也沒吭,疾抬右掌,出手如風,直向黑衣客口鼻間掩去。,黑衣客兩眼奇光暴閃,冷笑道:“那麼,先授首斃命的是你!”
他右掌一拂,疾探花郎君腕脈。
只聽花郎君一聲大叫,抱著右腕,翻身躍起,砰然一聲,破窗穿出。
黑衣客沒想到花郎君會就這麼跑了。
微一怔神,反手襲向粉娘子。
粉娘子沒閃沒躲,反而一挺酥胸,逕自迎上。
這不算武學中的一招,可是對付黑衣客這種人物,這卻比武學中任何一招都來得高絕,來得厲害。
黑衣客神情一震,硬生生沉腕收手。
他這兒一收手,粉娘子一個嬌軀旋風似的疾轉,跟著竄起,也往那扇已經破了的窗戶撲出去。
黑衣客雙眉揚處,冷哼聲中,右掌再探,只聽“嘶”的一聲。
粉娘子一襲黑衫齊領到腰被扯下一條,露出了晶瑩滑嫩的一塊,還有那幾根大紅的肚兜帶,但粉娘子人已穿窗而出。
黑衣客一扔手中布條,道:“要不是為救人,今夜你們就休想逃脫一個。”
只聽外頭傳來粉娘子咬牙切齒的話聲:“有種你給我報個姓名聽聽!”
黑衣客道:“於奇威,你們最好記清楚了!”
粉娘子一聲驚呼。
旋即,花郎君獰笑道:“原來是三堡裡‘震天堡’的於堡主,難怪我連一招都沒能走完,於堡主,你也最好記住,壞人姻緣該下地獄,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話落,隨即寂然無聲。
黑衣客於奇威凝聽了一下,邁步近床。
看了木板床上的紅衣人兒一眼,轉身外出。
等他再進來時,他兩手捧著一片荷葉,荷葉裡盛著水,向著紅衣人兒那豔若桃李的嬌靨上灑了下去。
紅衣人兒倏然驚醒,只一眼,騰身躍起,單掌直劈於奇威。
於奇威閃身躲開,道:“姑娘──”
紅衣人兒怒聲嬌叱:“住口!”
嬌叱聲中,玉手再揚,又是凝足真力的一掌。
於奇威沒再躲,右掌翻起,一把扣住了紅衣人兒的腕脈道:“姑娘該看清楚再出手不遲!”
紅衣人兒一怔凝目,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於奇威,同時,她也想起了暗算她的是個女子,道:“你──”
於奇威道:“在下‘震天堡’於奇威,經過此地,見姑娘被一男一女劫持來此,趕來救下了姑娘。”
紅衣人兒呆了呆,道:“原來你是‘震天堡’的──‘震天堡’於老堡主是──”
於奇威神情微黯,道:“那是先父,在下已經在一個月前接掌了‘震天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