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很多。
我緩緩道:“你叫蘇紅?”
她點頭:“是。”
我道:“你知道哀家為什麼召你來?”
她平靜道:“太后想知道什麼,奴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笑了:“你很聰明。”
她依然平靜:“太后過獎,蘇紅不過盡奴婢的本份。”
我坐久了,大腿疼,側身歪在榻上,向她勾勾手指。
她靠近,我低聲道:“哀家失憶了,忘了很多事,現在,哀家想把這些事都想起來,只要是哀家進宮之後發生過的,不管是什麼事。”
她退回殿下跪著,沉默了很久。
我不急,她需要時間梳理,也需要考慮到底該說什麼,怎麼說。
蘇紅抬起頭,眼神透著為難:“太后,您想聽哪方面的?”
我不禁笑了下,所有事,如果都說出來,豈不是要說到明年去。
我道:“你先說哀家和先王之間發生過的緊要事,,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蘇紅松了口氣,緩緩道來,她的聲音很好聽,溫言細語,像聽詩朗誦一樣,很舒服。
我得知,先王從未寵幸過太后,她進宮之後,擔著王后的虛名,先王防她,恨她,利用她。
就在她冊封王后之後半個月,先王派駙馬徵楚,駙馬就是剛剛迎娶公主的呂天放。
呂天放到前線不久,傳來訊息,他在攻城之時,不慎身中流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