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在內的所有大宋官員們,還是按照以前的思維在考慮問題,一聽說西夏來人,哪是決不能小覷的事!——這就有點兒落伍了,時過境遷,此一時彼一時也,對待西夏人,也要與時俱進嘛!
“你呀!”嶽明用手指了指張士俊,笑道,“自從李繼遷、李繼兄弟鎮守夏、縷、銀、窮、靜五州以來,他們一共傳了三代,雖然背地裡他們早就鼓搗著要自立為王,可是名義上代代都是我中原王朝的一方節度使;後來雖然李元昊公開起兵背叛我大宋朝廷,可是我大宋始終沒有答應他建國自立為王,雙方拉鋸似的打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口氣嗎?以前我們。尚且還不答應他們,現在他們已經是喪家之犬了,那就更不能妥協了,以後不僅是你,包括我們所有的人對他們可要改一改稱呼了;他們那是什麼西夏國的使臣,他們就是西平節度使派來覲見朝廷的使者!——。一個曾經公開背叛過朝廷,現在已經名存實亡的節度使派來覲見朝廷欽差的使者,咱們用得著當回事兒嗎?”
這番話說得義正言辭,擲地有。聲,不禁讓張士俊聽的熱血沸騰,於是急忙上前道:“在下遵命,在下這就派人去通知他們,讓他們老老實實在驛館待著!至於欽差大人什麼時候接見他們一事,我們再另行安排!”
“不用理他們,讓他們自己先深刻反省幾天!”嶽明衝著張士俊一擺手,“不把他們當回事了,他們就開始瞎琢磨了,他們越是瞎琢磨,到時候我們就越好對付他們!”
說到這裡嶽明忽然想起今天是那個杭州“謝氏刺繡莊”的老闆謝懷仁到金陵的日子。上次謝懷仁搭他們的欽差船隊到金陵後,沒過幾天就將金陵的事務處理完畢然後立即返回了杭州,臨走之時謝懷仁告訴嶽明,說等他回去以後立即就開始著手他那支運輸船隊的事,看來老頭子實在是太興奮了,聽那意思還真有投靠到嶽明麾下當那個“船運公司總經理”的打算。
這一晃快一個月了,昨天嶽明才接到謝懷仁的書信,說他今天就能到金陵。成立船運公司的事是重中之重,這不僅僅是一個生財之道,關鍵的是雷恭允這件事過去之後,三司使就要將朝廷的財稅大權完全收到三司衙門。
那樣他們的墨衛,還有那支正在操練的禁軍今後所花費的每一文錢,可就要全憑著張堯佐的一支筆了,一旦形成慣例,今後就是不想仰人鼻息也不行。如果能夠成立一個大宋朝的船運公司,再利用墨衛在各地的秘密組織,完全可以將這個船運公司做成龍頭老大;到時候就可以利用船運獲得的巨大利潤,加快發展他們的墨衛組織和進行新式火器的研製等事宜,而不至於讓手握財政大權的張堯佐扼住他們的咽喉,這可是長久之計,半點兒也馬虎不得!
嶽明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於是問道:“那個謝老闆不是說今天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咱們搞船運的事可是一件大事,無論謝老闆什麼時候到,要立即告訴我。”
張士俊今天一早就跟著嶽明去了教場,也不知道那個謝懷仁到底來還是沒來,急忙說道:“大人,此事既然事關重大,那在下這就派人去打探一下!”
“不用了,張將軍。”這時忽然聽到在門口有一個女子異常柔媚的聲音說道,那個“杭州‘謝氏刺繡莊’的謝老闆剛才就已經到了,大人不在,謝老闆又不讓人前去打擾大人,蘇姑娘和謝老闆是同行,現在正和謝老闆在前面的大廳裡說話呢!”
“哦!”嶽明抬頭一看,就見程小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嬌滴滴地站在了門口,一雙纖纖玉手輕撫著翠珠玉簾,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正在注視著他;無限嬌美柔軟的身軀,流暢如泉水般的玲瓏曲線,還有那前凸後翹的……一看就讓人有點兒把持不住。
張士俊是嶽明的心腹,整天形影不離嶽明的身邊,早就知道這位程小小姑娘的具體情況,南下的路上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