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才走的,聽說是駐紮在延津的酸棗。酸棗那裡不僅有兗州精銳,還有陳留郡守張邈,山陽郡郡守袁遺,濟北國國相鮑信,還有驍騎衛曹操都曾在酸棗駐紮……主公,我們現在……”
張揚不回答,反而看著波秀繼續問道:“可曾探出其他路諸侯的會盟之處?”
波秀想了想,卻是一隻默不作聲的徐厚答道:“昨夜屬下單身潛入濟陰城留守府中,偷聽的他們的會話。知道當初渤海郡守袁紹,河內郡守王匡,駐軍河內。冀州牧守韓馥,留守鄴城。豫州刺史孔伷,駐守潁川。還有……”
徐厚頓了頓,斜看了一邊聽一邊沉思的張揚一眼,繼續說道:“還有,徐州刺史陶謙,長沙郡守孫堅,北海郡守孔融駐紮陽城。”
張揚聽到徐州二字,心裡不知為何會有一種酸楚和不堪回首的隱痛,但在人前他還是飛快地掩飾過去,讚許地看了徐厚一眼笑道:“老徐,看不出你的能耐不小,以前是我小覷你了!”
徐厚挺了挺乾癟瘦小的軀幹,一臉嚴肅地答道:“屬下願為主公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張揚看了一眼一旁有些不喜的波秀,點了點頭:“如今影字營缺兵少將,波秀一個人很辛苦,徐厚你就擔任影字營的副統領吧。”
徐厚瞥了一眼波秀,這才猛一抱拳答道:“多謝主公!”
廖化先是向徐厚道了聲喜,這才問道張揚:“主公,天色將暮,我們是不是該進城歇息。”
張揚略一沉思,待聽見身後不絕於耳的“空城計”,他點了點頭,然後看了身側一行將領吩咐道:“我們就以徐州援軍前哨的身份進去,等入了城,人前只須叫我將軍,不許叫我主公。明白嗎?”
“喏!”眾人齊聲答道。
果然,當聽說張揚一行人是徐州陶謙的第二波人馬時,守城小將立刻去向上官請示,半晌之後濟陰城主簿到了城門邊。
他身旁的偏將細細地打量著張揚這隻人馬,而主簿則東一句西一句地問詢張揚,無外乎是徐州如今的情況,陶公第二波人馬大部隊何時到達等等,張揚在徐州待了這麼久,自然應答如流。
這時,那個偏將拉過主簿,小聲對主簿說道:“這隻人馬裝備精良,各個都是精壯的漢子。你看他們那些長槍兵和弓弩兵,哥哥目不斜視,神色漠然,似乎眼前的一切跟他們都無關似地。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凜冽的殺氣。這時一支強軍!”
主簿又瞥了一眼被攔在城門口的這隻人馬,淡淡笑道:“聽說陶謙在軒轅關和董卓大將華雄樊稠死磕,死傷極其慘重。陶謙又是個愛面子的人,說要再從徐州拉一支人馬過去也不無可能。不過從這波前哨的素質來看,這次陶謙是要下血本,要跟董卓拼命了。”
張揚等人最終被放入了城,安置在城裡空處的營帳裡,並派人送來了酒食熱湯,算是很厚道了。
吃過飯,張揚在營盤裡轉了轉,自覺沒有什麼不妥之後,就要轉身回去,卻看見徐厚不知何時出現在張揚身後。
“軍師,隨末將進賬一敘如何?”徐厚含笑著對張揚說道。
聽到軍師這兩個字,張揚雖然極力控制心緒,但還是心頭一陣煩亂。
“徐厚,軍師以後就不要在提了,叫我主公。”張揚深吸一口氣,目無表情地看著徐厚道。
“既然忘不了,那就何必強迫自己去遺忘呢。”徐厚渾然不在意地一笑,然後竟然自顧地入了張揚的大帳。
曉蝶曉娥隨廖化一起去準備明日走時要帶的乾糧了,所以帳中並沒有人。張揚示意徐厚隨便坐,然後自己也坐下。
“末將覺得主公跟吳小姐真的很般配啊,一個是世間少有的巾幗紅顏,一個是博學多才驚才絕豔的皇室宗親。又是郎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