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在不久的過去一段時期,國策有錯誤,走了戰爭的道路,使國民陷入存亡的危機,殖民統治和侵略給許多國家,特別是亞洲各國人民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和痛苦。為了避免未來有錯誤,我就謙虛地對待這一毫無疑問的事實,謹此再次表示深刻的反省和由衷的歉意。同時,謹向在這段歷史中受到災難的所有國內外人士表示沉痛的哀悼。”他明確表示,“我國立足於過去的深刻反省,排除自以為是的國家主義,作為負責任的國際社會成員,促進國際協調,來推廣和平的理念和民主主義。與此同時,非常重要的是,我國作為唯一經歷過原子彈轟炸的國家,包括追求徹底摧毀核武器以及加強核不擴散體制等在內,要積極推進國際裁軍。我相信,只有這樣才能彌補過去的錯誤,才能安慰遇難者的靈魂”。
然而,即便政府表達了上述立場,內閣成員的“不規則”發言或歷史教科書問題卻時常發生,並引起周邊國家的批判。日本首相參拜靖國神社問題,不僅在與日中、日韓關係中成為交鋒的外交問題,也在國內引起了贊同與否定的對立,美國等國際輿論也給予了高度關注。在中國、韓國對日感情惡化的過程中,日本依然沒能很好地克服亞洲外交的難點——歷史問題。圍繞歷史問題的矛盾,對於高舉重視亞洲外交,並把它當做對外政策的支柱,一直致力於為亞洲的和平與繁榮作出貢獻的日本來說,不僅損害了自身形象,而且成為發展在經濟相互依存基礎上日益深化的對華關係的障礙。
國際支援與“人員”的貢獻
日本成為經濟大國,面臨國際社會要求其作出更多國際貢獻的期待和壓力,為了應付這些要求和壓力,日本堅持擴大ODA計劃和開放國內市場。但1990~1991年發生的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戰爭以及之後的海灣戰爭,從根本上改變了這些貢獻的價值,並對此產生了強有力的影響。受到世界嚴厲批判的日本,除了資金上的貢獻外,開始探索人員上的貢獻。
戰前、戰後日本的國家利益(18)
對於伊拉克入侵科威特,聯合國安理會自冷戰後首次實現了突破性的合作——被海部首相稱為安理會“史無前例的合作關係”。在日本看來,為為實現和平,不僅要在資金、物資方面,也要在人員方面作出貢獻,為此日本曾試圖推動聯合國制定和平支援法,但其道路並不順利。
戰後,日本曾高舉聯合國中心主義大旗的同時,在東西對立、聯合國的維和功能僵化的格局下,依靠片面的日美同盟享受了事實上的“一國和平主義”。但在“向國際社會提出構築新的和平秩序的深刻課題”的後冷戰時代,為確保和平,日本作為國際社會負責任的成員,應該作出新的貢獻。“一國和平主義”或“一國繁榮主義”已經不合時宜,日本的力量應該出現在紛爭和貧困的地區,履行作為國際社會成員的義務,這是時代的要求。
不過,為了應付這一要求,日本需要動員全社會的意識改革,促進國民性討論和聯合國維和行動(PKO)的切實成果。在柬埔寨、戈蘭高地、東帝汶等地方,日本維和活動的成功有助於獲得國內輿論的理解和支援。雖然日本的支援活動在海灣戰爭中被諷刺為“自動提款機”,但隨後也開始切實在維和行動中派出人員。此外,在阿富汗、斯里蘭卡、印度尼西亞的班達亞齊,日本透過ODA積極展開面向“落實和平”的專案等,超越傳統的開發領域,把ODA投入到促進和平的事業中。在援助伊拉克復興問題上,小泉首相曾表示,“只作物資上的貢獻,考慮到可能的危險,人員貢獻將委託給其他國家。這樣的做法,作為國際社會的成員是不負責任的”。
“日美安保”的新認識與東亞的穩定
東亞地區的安全保障環境與歐洲不同,冷戰結束後,也遺留了朝鮮半島問題等“後遺症”——東亞地區依然存在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