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她身體裡的毒素復發不被控制。”晴欣一說眼睛就紅了。
夏琴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拉著她走向窗邊,窗外一個披著斗笠的小小身影正蹲在她們屋前的桂花樹下,手裡拿著一個小鏟,用力的刨著泥土。
晴欣詫異的驚呼,被被夏琴捂著了嘴。
“白露?”晴欣小聲的問,小姐把酒埋在樹下,白露怎麼知道,白露來挖著酒做什麼。
“夏琴,這酒有毒,白露她……”晴欣的善良是真的善良,就算是別人傷害她,她也不忍心傷害人,就比如現在。即使白露整天勾引她喜歡的人,她也沒有要傷害白露的心思。
“連寒露都明白,什麼都是自己選的,晴欣你也要明白。你想想小姐為什麼生病,你想想那****為什麼差點喪命。”夏琴認真的說,只是一點,晴欣就明白了。
同樣晴欣知道的,白露偷酒絕對不是自己要喝。
不一會,桂花樹下的白露就挖出來一個酒罈,鬼鬼祟祟的藏在衣服下,觀察四周,見沒有人發現她,又匆匆忙忙的把刨出來的土填了回去,抱著酒罈飛一般的逃走,因為心虛,幾次差點摔倒。但卻視若珍寶的護著酒罈。
“這酒,白露是要拿給二夫人喝的。她也不容易。”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夏琴給晴欣這麼說,不過是想晴欣心安一些,必定比起白露,晴欣覺得二夫人惡人就得有惡報。
晴欣並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的不忍變成一種不能言明的堅定,“小姐身體的毒必用千年雪芝,可市面上不要說千年雪芝,連十年五年的都沒有,明天的競拍,無論是多少年的雪芝,一定得讓小姐拍下來。如果錢不夠,就拜託你告訴大少爺。”
夏琴是大少爺身邊的人,說起話來肯定比她管用,楚雲煙不讓她去,但她卻不得不拜託夏琴。夏琴點頭,若是她沒有認錯,主人把楚家錢莊的名牌給了小姐。
夏琴答應了晴欣,晴欣這才安心。然後催促夏琴回去休息,然後一個人守夜。
次日,楚雲煙一覺醒來,頭疼的睜不開眼睛。強撐著起床,唇色蒼白,渾身上下都在疼。身體雖然看起來無恙,但楚雲煙卻明白,身體裡的噬屍草毒始終是隱患。
平日穿衣都是楚雲煙自己來做,可今天卻讓晴欣在一旁伺候著。吃過早飯,楚雲煙就和夏琴一起離開,可是晴欣卻坐立不安。楚雲煙還沒有走一個時辰,她就等不及去府門口等楚雲煙。
可她還沒有走到楚家門口,過花園,就聽到了楚玉嬌飛揚跋扈的說話聲。晴欣下意識的躲在一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姐不在身邊,她不能給小姐惹麻煩。
“你們看看我臉上的這顆痘痘,醜死了!要是今天不落下,你們就等著受罰吧!”晴欣看到楚玉嬌正在對自己的貼身丫鬟發脾氣。
小丫鬟們早已知道楚玉嬌的脾氣變化無常,都不敢說話。但有一個新來代替上次犯錯的丫鬟,還不能領悟伺候楚玉嬌的精髓,不知好歹的冒犯起楚玉嬌,“小姐,您早上不是喊大夫過來了麼,小姐臉上的這顆痘痘,是因為作息不規律,情緒波動過大,飲食油膩辛辣才造成的。”
小丫鬟聲音不大,但是在人人不敢說話想要自保的環境裡,格外清晰,就算是晴欣離得不近,也隱約的聽到了內容。
楚玉嬌一見有人敢這樣頂撞她,心中的怒火一下點燃了起來。
“我說誰是你主,那個庸醫麼?我以前跟現在的生活習慣一模一樣,也沒有見長痘痘!我看是你不懷好意,下毒害我!”楚玉嬌發狠的說,可能是她心中有鬼,害了別人就想著別人會害她,否則也不會因為一個痘痘小題大做。
晴欣握緊拳頭,就是心底再善良的人,在這一刻,也希望楚玉嬌是真的被人下了毒,最好中了和小姐一樣的毒,把小姐身上的疼痛和詆譭如數的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