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小姐,我,我怎麼會下毒呢!”小丫頭委屈的說,可是楚玉嬌卻一腳揣在她身上。轉身走就,沒有走兩步,停了下來,視線朝晴欣那邊看過去,晴欣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誰知道楚玉嬌看到的不是她,而是白露。
白露打聽了大少爺府中的下人,知道今天楚雲煙不再,便擇日不如即日,抱著偷來的酒就去獻殷勤,省的留在大少爺院裡,被楚雲煙發現酒不見了,夜長夢多逮著是她偷得。白露興高采烈,並沒有發現楚玉嬌,直到楚玉嬌喊住了她,這才醒神!
“白露,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楚玉嬌掃了一眼白露拿著的東西,看起來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酒罈。但白露一眼的喜悅,楚玉嬌不免好奇。
白露並沒有想到會見到楚玉嬌,也到底是年幼,識人尚淺,心思簡單,所以才會說了自己編織的實話。
。。。
 ;。。。 ; ; 從二夫人院中摘下來的紅芙屏葉,一半被楚雲煙用來以毒攻毒的吃掉,一半被用來做了這芙屏酒。芙屏酒顏色微紅,顏色類似葡萄汁,喝起來有著花朵的清香卻不失原本的酒勁,美容養顏的效果好,但暗藏慢性毒,且用銀針試不出來,過多服用長期服用,非瘋即傻。
芙屏酒的用處,晴欣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如今楚雲煙想起這芙屏酒,就說明楚雲煙要對別人動手了。
晴欣心頭一緊,之前的壞心情瞬間煙消雲散,她什麼都不求,就希望楚雲煙能平安長大。晴欣沒有問楚雲煙到底要做什麼,直接答應了楚雲煙。
夏琴跟著晴欣離開,屋中剩下了寒露和楚雲煙。
“寒露,你知不知道你選擇一條多麼危險的?”楚雲煙問寒露,寒露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楚雲煙看著這個一臉懵懂眼神堅定的女孩,很是無奈。
“小姐,我知道,從今以後,我的雙手染血,再也不乾淨。”寒露第一次這麼乖巧,溫順的像一隻貓,“但是小姐,比起手乾不乾淨,我們的性命更要緊不是麼?我們並沒有做壞事,一切都出於自我保護,我不怕手不乾淨,我只怕心不乾淨。”寒露肯定的說。
是啊,面板洗的再幹淨,衣服穿的再幹淨,都不及心靈乾淨,楚雲煙站起身來,走到寒露面前,安慰的捏了捏她的臉。
然後,趴在寒露的耳邊,交代了她一些事情。看著寒露匆匆離開,楚雲煙伸出手,自言自語的說,“前世,這雙手就被血染,今生也終究逃不過。”
半夜十分,晴欣和夏琴拿著一罈酒回來,可是楚雲煙卻讓夏琴交給了寒露。雖然,晴欣和夏琴一肚疑惑,但卻沒有卻問楚雲煙,跟著楚雲煙這麼久,他們都明白,楚雲煙做什麼事,都有必然的原因。
果然,第二天,楚寒澈的院中就有了新的風言風語。說什麼大少爺想要納白露為妾,可二夫人是說什麼都不同意。這些日,二夫人閉關不見大少爺,就是因為這事生氣。
留言一夜四起,晴欣習慣性的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講給楚雲煙聽,本以為楚雲煙回合之前一樣不感興趣,但今天卻反問了一句白露是否聽得見。
一提白露,夏琴瞬間就明白了,。夏琴不能說她瞭解楚寒澈,但是根據她的認知,楚寒澈絕對不會娶一個心術不正的黃毛丫頭。掃了室內一圈,發現不見寒露的蹤影,想必,流言就是楚雲煙交給寒露的任務,從寒露口中傳了出去。
院中到處亂轉的寒露,哼著小曲,唱著歡快的調,想不招人注意都難。白露聽到流言後,心情很不好。明明昨天她弄壞了大少爺的筆墨,大少爺都沒有生氣,還小心翼翼的幫他擦。大少爺雖然沒有說要娶她,但是她能夠從大少爺眼中看得出,大少爺對她的深情。
白露鬱悶的來院裡散心,一出來,就看到了歡快的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