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捨不得讓這塊表離開自己的身邊……
最後一番討價還價,成交一千塊。
星空再三交代店家要保管好,說自己一定會贖回來。
拿著裝了錢的信封,星空心想,要去多找幾份兼職了,想到爺爺的禮物在外人手裡面,她自責的不行。
剛要踏出典當行,星空就看到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她很急,手裡捧著一個瓶子樣的東西,似乎是哭了,星空見狀不由得停下來,轉身看著那個女人。
她把瓶子放到臺上,哭著哀求,“老闆,我想賣了這隻瓶,我丈夫被警察抓了,我要用錢去贖他……拜託你幫幫忙……”
老闆依舊是淡漠的樣子,不緊不慢的拿起那隻通體碧綠的玉瓶,對著燈光照照,慢吞吞的說,“兩百。”
女人立刻哭的大聲,求著,“老闆……警局的人說要一千塊才可以保釋他……這是我家祖傳的,這隻翡翠雕瓶鼻菸壺很難得的……老闆你看看這雕工,在國內這東西怎麼也要賣到十幾萬的……”
老闆懶洋洋的丟還給她,“那你拿回國內去當好了。”
女人哭的厲害,“老闆,一千塊好不好,我等著救命的……”
老闆不肯讓步,死咬著出到八百塊不肯再加。
星空看著那女人急的不行,忍不住走回去,從臺上把那個瓶子拿過來,塞還給那個女人,“這瓶子,直口圓腹,壺口細小。顏色蔥翠,挖膛精細,不為多見。如果放到拍賣行低價絕對在十萬以上,不要跟這個沒有鑑別能力的人浪費口舌,遠一點還有一家典當行我可以帶你過去問問,我相信就算你要五千塊也會有人搶著要的。”
那女人被星空牽著走,臺子裡的老闆坐不住,探出身子叫那女人,“一千就一千,我就當做善事好了。”
星空嫌惡的看了他一眼,沒停就拉著女人往外走,老闆又叫,“兩千,兩千好了!”
兩個人還是走,最後老闆一咬牙,“就五千賣給我吧。”
那女人看著一旁的星空,破涕為笑,跑回去把瓶子賣了。
從典當行出來,那女人不停的跟星空道謝,監察朝她笑笑,“快去保釋你先生吧,我恰好修過一些鑑賞,舉手之勞。”
女人非要星空留下電話,星空拗不過,在她手心裡歪歪扭扭的寫了一串數字。
女人道了謝飛快的走了,星空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把揹包背好,星空騎上腳踏車她飛快的趕回去交租金,然後再去找兼職來做,她要開始努力賺錢贖回手錶——
巴黎街頭。
等紅燈的間隙,路邊的一輛豪華的香檳色轎車降下了車窗。
帶著深茶色墨鏡的男人抿著俊逸的薄唇,眸子幽深的看著外面的一片綠色。
“老闆,Gaultier明天有個秀,我拿到了入場券,我們可以借這個機會和他談談將他的品牌引入國內的事情。”
男人一件淺粉色的polo短袖衫,這樣的顏色穿不好就會很娘,可是被這個男人穿在身上卻格外的英氣和迷人。
男人的手指撐在額角,淡淡的嗯了一聲,視線裡一片綠中,倏地劃過一抹亮——
星空踩著腳踏車飛快的駛過,白襯衫被風鼓起來,長髮在風裡飄揚……
第二零三章 這些年,生活在她臉上的痕跡
交了場地租金,老闆雖然鬆了口氣,但是提醒她,只能借到月末,七月份會租給另一家企業####
做慈善也要量力而為,她不想和Herman為了給野生動物而連正常生活也難以保障,何況他們現在確已經捉襟見肘了。
在藝廊忙到很晚,星空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已經很晚了。
打著哈欠,她拿出手電筒照著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