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真的?!”段絕垣斂笑,正經地看著殷E,“他是說真的,還是逗著我玩?”
殷堊臉上微有慍色,“你能玩真的,我就不能玩真的嗎?”
段絕垣瞅出殷堊臉上的溫色,忍不住斜睨了身旁的遲怒一眼,“瞧!他生氣了。”隨後哈哈大笑。
遲怒這才語重心長地道:“絕垣,你和殷堊誰也別笑誰,能覓得自己心愛的人,已不枉此生。”
“你說得對,現在我和殷堊都找到自己的伴侶了,看來你得加油囉!”段絕垣笑謔地刺激著遲怒。
遲怒也不反諷回去,只是笑著,笑容中隱現一種從未有過的靦腆,看得段絕垣和殷堊先是一愣,隨後隱隱竊笑。
段絕垣故意站在遲怒的左邊,殷堊則站在遲怒的右邊,兩人非常有默契地將他夾在中間,各伸出一隻手臂勾住遲怒的肩膀。
“從實招來吧!”兩人臉上都有著相同的詭譎笑容。
遲怒堅不吐實,裝傻地看著兩人,“招什麼?”
“還裝蒜,那個女孩是誰?”殷堊忍不住追問。
“對,那幸福人兒到底是哪家女孩?”段絕垣也好奇地看著遲怒。
遲怒自知事情絕對是紙包不住火,他撥開兩人的手臂,徑自坐在椅子上,優閒地蹺起二郎腿,“這個女孩的名字我一定會說,不過在說之前,我想先問你們一件事。”
殷堊和段絕垣皆因遲怒的神情而微怔,各自找位子坐下。“什麼事?”
遲怒不知該從何說起,面有難色地撫著下顎,“我想問你們,……”他抬眼瞅著臉上皆有茫然之色的殷堊和段絕垣,“你們以前是否做過怪夢?”
“怪夢?什麼樣的怪夢?”殷堊和段絕垣異口同聲地問。
遲怒揣不出他們臉上的驚訝是什麼意思,只得回道:“因為我曾經做過一個令人納悶的夢,看見夢中的自己一掌拍碎一個琉璃娃娃。”
殷堊驚呼:“我也夢過,但我是看見自己戳著一個瓷娃娃的胸口!”
“天啊!我是夢見自己緊握著一個執風箏的娃娃。”段絕垣不自覺地睜著驚愕的大眼。
遲怒只覺得不可思議,“我們都做過雷同的夢,莫非我們……”
“都是因為夢而留在人間?!殷堊和段絕垣驚訝地相視。
“我想應該是。”遲怒神情嚴肅地說,“以絕垣來說,你說在夢中緊握著執風箏的娃娃,飛鳶偏偏最喜歡風箏。”隨後目光移向殷堊,“而你說在夢中戳著瓷娃娃的胸口,你不覺得柔慈還真是個有口無心的女孩嗎?再說她的名字,柔慈……是不是正意味著瓷娃娃?”
“你的分析聽起來好似頗有道理。”殷堊認同遲怒的說法。
“你說的不無道理,那你呢?既然你會開口問我們,莫非你做的夢也有蹊蹺?”段絕垣一語道破遲怒的用意。
遲怒不再隱瞞,深吸口氣後道:“沒錯,我在夢中一掌拍碎一個琉璃娃娃,而最近我結識了一個罹患‘玻璃娃娃’病症的女孩;最令我驚訝的是,她的名字倒過來唸正是——玻璃。”
“玻璃?倒著念……不就是璃玻。”段絕垣不解地望著遲怒。
“璃……黎……”殷堊剎那間頓悟,瞅著遲怒問:“是黎夫人?”
遲怒又氣又惱地吼道:“我怎麼可能會看上那個輕浮無知的女人?再說她身體好得很,哪像是一尊玻璃娃娃!”
“那會是誰?”殷堊追問。
“她叫黎玻,黎夫人是她的繼母。”遲怒沒好氣的解釋。
“你說她罹患了玻璃娃娃的病症,到底什麼叫玻璃娃娃?”殷堊一臉的不解。
遲怒思起黎玻身受疼痛的折磨時扭曲的嬌容,心不由得一陣椎痛。“是骨質嚴重疏鬆的一種,惟一的救治方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