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越個性越虛偽。
“儘管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和令妹很相像,但是,我很願意跟你們做朋友,”李聖研笑道。
小姑娘笑的很自然,這一點令郭守雲非常滿意。雖然這小姑娘有著很倔強的榆木腦袋,但是她至少不虛偽,不虛偽的人,郭守雲喜歡——雖然他自己就很虛偽。
“既然大家是朋友,那聖研就不要滿口先生先生的了,”郭守雲笑道,“如果不介意地話,你可叫我守雲。叫郭大哥也行啊,總是稱呼什麼先生,顯得太見外了。”
“郭大哥,”李聖研也不推辭。她笑道。
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大家的交談自然也就變得熱絡起來,透過隨後的接觸,郭守雲瞭解到,李聖研家在平壤。她的父親名叫李昌益。母親叫金順恩,兩人在朝鮮從事地職業。是一個對大部分人來講,都相當新潮的行業——動漫。在朝鮮,普通人要想進入平壤居住,那是很不容易的,由於朝鮮實行完全免費的居民住房制度,因此作為都的平壤,只有那些被認為對國家有卓越貢獻,或是同政府走的很近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平壤居住。而李聖研的父母,作為朝鮮sek國有動畫公司地兩位高階手繪師,自然也就獲得了在平壤定居的權力。總的來說呢,李聖研一家在朝鮮的生活還是蠻高檔地,她父母的月薪都不低,兩人合起來月收入近四千朝幣,雖然摺合人民幣只有不到四十塊錢,但這在朝鮮已經算是高收入人群了。
不過李聖研的父母對自己這個最小的女兒卻有著更高的期望,他們希望李聖研能夠進入仕途,在宦場上謀個一官半職,哪怕僅僅是做一個普通地公務人員也好,因為那意味著他們李家能夠為國家做更多、更大地貢獻。
老實說,同李聖研交談,郭守雲感覺很吃力,怎麼說呢,他覺得自己和這個女孩之間存在很深很深的代溝,這小姑娘地思想,還停留在“我能為國家做些什麼”的水平上呢,而他郭守雲呢,則早就脫了“國家能為我做些什麼”的階段,並一舉跨越到“我能從國家手裡奪走些什麼”的水平段上了。
更為重要的是,一談起朝鮮這個在郭守雲眼裡一錢不值的地方,李聖研就充滿自豪,在她的嘴裡,那個普遍貧困的國家,儼然就成了世上難尋的人間天堂:沒有國民稅收;醫療完全免費,大病小病都不花錢;上學不僅不用交學費,而且從入托到大學畢業,學校還負責分書包、文具乃至校服之類的東西;年輕人只要一結婚,就能從政府手中領到一份屬於自己的住房,面積不小於七十平米,而且一旦有了孩子,住房面積還會增加
作為郭守雲這樣的一個人,他能和李聖研說到一塊去嗎?兩人有著完全不同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一個崇尚個人利益高於一切,一個卻還停留在“一大二公”的現實階段;一個看盡了人世間的骯髒與齷齪,一個還懵懵懂懂的活在虛幻的公平世界裡;一個是對利益追逐永無止盡的大資本家,一個是“普遍貧窮也是**”的紅色好青年。這麼兩個人坐在一起交流,那真是有樂子了。
“這小姑娘是不錯,和守成搭對未嘗不可,但是還得好好的調教調教,”一番交流之後,郭守雲在頭疼的同時,有了這麼一個觀點。
………【第二二五章 灰姑娘改造計劃】………
對於能不能把李聖研這個小姑娘調教好,郭守雲沒有絲毫的擔心,畢竟“資產階級腐朽思想”的侵蝕能力是強大的,對此,他有強的信心,因為歷史上所生的一切,早就證實了這一點。
就拿國內的情況來說,五六十年代的人,誰要有一個國外的親戚,那都不敢認,誰要是認了,那要遭人鄙視的;而到了七八十年代,隨著改革開放的興起,過去那種思想在生著急劇的轉變,七零、八零時代的年輕人,普遍經歷過的一種思潮,就是近乎極端的崇洋媚外,最實行的一種說法,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