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道:“侯爺大有當年則天皇帝的氣概。”
李鸞兒猛的轉頭,目光悠然又狠厲:“你又說錯了,我不比哪一個。便是旁人稱讚的則天大帝我也是不比的,因著她們都是先攀附男人才能上位。便是則天大帝也是一樣,若沒有高宗李治,又何來的則天大帝,我卻是不一樣,我不會放任自己為任何人委屈,便是皇帝也不成。”
留王心尖顫了,只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只心中卻更加的喜歡李鸞兒這樣傲神天下的神情氣概。
許久,他長嘆一聲:“是我想差了,你這樣的人便不該屈居任何人之下,如此,你若放我,我得了江山便以江山許你,你為王,我為後如何?”
李鸞兒滿心的驚異,只覺得很是奇怪,留王這話……這樣的話幾乎古代的任何男子都說不出來的,更不要說他這樣尊貴的身份,那樣清高的性子,實在是,叫李鸞兒完全沒有想到。
“你開什麼玩笑。”李鸞兒深吸一口氣推卻了留王放在她眼前的那極吸引人的條件:“這事我是絕不會答應的,你且消停些吧,不然可要受苦的。”
說完,李鸞兒推門出去。
只她才邁了一步,身後留王就問:“若是,若是你沒嫁人,或者說你先遇到孤,你會不會跟孤王?”
李鸞兒頭也不回的出去:“不會,你有妻有妾,便斷了我瞧上你的可能。”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李鸞兒走後,留王哈哈大笑,笑了許久,笑的留王眼淚都出來了,他也不管,只是小聲道:“竟是如此,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李鸞兒不管留王是如何想的,只待他如初,過了幾日命人下山探聽訊息,只說留王的人往遠處搜去了,李鸞兒就帶人換了衣裳,又將留王裝扮一番這才下山。
說起來,李鸞兒前世的時候倒也學過一些化妝技巧,又因留王本就長的極陰邪俊美,她便將留王化成一個美貌女子,又逼留王穿了女裝,這樣才出山開始離開贛地。
一路上倒也遇到許多巡查的人,只瞧著這些人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且也沒有見著留王便放行了。
如此,李鸞兒一行用了十來天的時間出了贛地,一出留王地盤沒多久,便有人來接應,他們迅速坐船沿海岸線朝京城駛去。
等上了船,李鸞兒打探前方訊息,知留王的人果然也弄了大雍朝皇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拒敵,如今戰事正處於膠著狀態,不過,前方的人來信說留王那邊的將士似乎是沒什麼精神一樣,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李鸞兒聽後很想發笑,心說那邊造反派沒了主子自然沒了精神,說不得這場戰役打不了多久了。
這回李鸞兒所坐的船隻是海軍的船隻,由祝江親自帶人護送,不只安全,速度也快。
並沒有用多久船就在天津港靠岸,德慶帝那邊早得了訊息,這會兒便有一支軍隊等在港口,李鸞兒一下船,就有人押送留王還京。
留王前腳進了京,後腳德慶帝那邊便召告天下已經活捉了留王。
這下好了,留王那邊的軍隊本來還在和朝庭軍隊對恃,一聽留王都沒捉了,且還到了京中,哪裡還有什麼心思。
幾個將領也都起了背叛之心,有的投靠了德慶帝,有的帶人自立門戶遠走他國。
如此,留王這場叛亂竟是沒用多久就平了,原打算看朝庭笑話的那些世家大族這回徹底的傻了眼。
留王能被擒來自然是李鸞兒的功勞,德慶帝論功行賞,便要封賞李鸞兒,只李鸞兒卻是堅辭不受,德慶帝無奈只好先放著。
只他前腳才說要封賞李鸞兒,後腳便有人跳出來說什麼李鸞兒有功高蓋主之嫌,又說李鸞兒太過跋扈,叫德慶帝須得提防,還有人將主意打到李鳳兒頭上,只說若再這樣下去,李鳳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