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可摔下去也不一定有多好看。想到花夜語,傅白芷艱難的伸出手,用力的握住那黑衣女子的手臂,對方卻紋絲不動,讓她深刻的瞭解到自己所做的不過是無用功。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裡?這個想法一出,傅白芷便極力否決。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花夜語還在等著她,若自己就這般莫名其妙的死掉,那個人該有多難過?是不是會像自己六年前那樣愧疚?不…以語兒愛自己的程度,應該會更加痛苦才是。既然如此,自己便更加不能出事。
“尊上。”就在傅白芷打算拼盡全力一搏之際,在這無人的望月臺上卻忽然多出兩個人。他們兩個傅白芷並不陌生,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畢竟是救了自己人,便是寒絕院的兩名弟子,只是傅白芷不明白他們怎麼會出現的這般及時,而他們口口聲聲叫著的尊上,難道是這個黑衣女子?
“呵…我當是誰,原來是寒絕院的狗。怎麼?你們想阻攔我?”果然,這兩個人所叫的尊上,正是這個黑衣女子。事到如今,傅白芷算是弄明白了一些。寒絕院這兩個人應該是來幫自己的,只是他們似乎對這個女子很是恭敬,讓傅白芷無法判斷。
“尊上說笑了,我二人並不敢阻攔您。只是院首有交代,若您有什麼不滿,大可找寒絕院算賬,這無辜的人,還是放了吧。”被那黑衣女子無禮的稱呼,那兩位老者依舊恭敬。聽到他們的話,那女子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淺笑。還沒等傅白芷聽到下文,她便覺得雙腿一軟,身體竟是在轉眼間回到了臺子裡。
保住了命,傅白芷捂著發疼的喉嚨,有些吃力又貪婪的喘息著,而當她回神想要質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花魁和寒絕院的兩個人竟是早就消失不見了,整個觀月臺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身體的不適讓傅白芷彎著腰坐到觀月臺中央的桌前,將桌上放著的果酒一飲而盡。
過了會,她總算覺得舒服了許多,雖然脖子還有些疼,但已經沒有大礙。當她準備下樓找花夜語之際,那觀月臺的門口已經多了一抹紅色的身影。回頭望去,傅白芷早已經忘了之前的危險,而是痴迷的看著來人,神情恍惚。
或許是因為擔心自己趕得太急,花夜語的氣息有些不順,就連放在帽子裡的長髮也散亂的露出了一些。她站在月臺的邊上,靜靜的看著自己。那半弧形的圓月成了她的背景,再閃亮的星星也不及她眼中的光亮耀眼。這般看著,傅白芷忍不住快步走上去,將花夜語抱住。
“語兒可是想我了?”傅白芷沒有刻意掩飾,因為她知道脖子上的淤痕早晚會被看到。感覺花夜語的身子微微僵硬,繼而伸出有些涼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那力道很輕,像是在用羽毛撫弄自己肌膚,生怕弄痛她一樣。即便花夜語不說,傅白芷卻能感覺到她發自內心的疼惜。
“阿芷,對不起,我來晚了。”早在傅白芷跟隨那花魁上樓的時候,花夜語便感覺到了不安。隨著時間的拉長,這份不安也越發的強烈。她本不想大驚小怪,便想去館外透透氣,誰知才剛出去,便看到了懸在觀月臺外面的傅白芷。這一眼讓花夜語的心跳漏了幾拍,她不理管中人的阻攔,拼了命的朝著觀月臺跑去,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傅白芷就會被人所害。
然而,當她上來之後,看到的卻是這人坐在桌前喝酒的模樣,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營造的幻覺,唯一的證據,便是傅白芷脖子上的淤痕。花夜語很愧疚,若方才她執意跟來,便不會有這種事,她不敢想,若對方真的要讓傅白芷死,自己此刻是不是已經失去了她。
“和你無關,不要總是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聽花夜語這麼說,傅白芷便知道她又多想了。回憶起方才驚險的一幕,傅白芷不禁有些後怕。她不知方才那黑衣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可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和戾氣卻真真折煞了自己。而且,就連寒絕院那兩個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