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對她畢恭畢敬,其身份和地位自然不會簡單。她口中所說的映寒傅白芷並不相識,但看樣子似乎也是寒絕院的人。
想到這些,傅白芷不緊皺起眉頭,如今的情況是越來越亂。本來在原著裡沒什麼戲份的寒絕院竟然如此活躍,而今晚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更是讓她焦頭爛額。被這樣一個強勢的人盯上,且還是第一次見面便想要殺自己的人,傅白芷越發覺得如芒在背。
“還疼嗎?”雖然傅白芷表現的無所謂,花夜語可是心疼極了。見她低著頭,用柔軟的唇瓣親吻自己的脖子,時不時的伸出小舌舔過淤痕。傅白芷只覺得自己被這舔舐弄的燥熱極了,一股子不該出現的慾望在這個時候佔據了她的心。
花夜語在任何時候都是美麗勾人的,這種時候也不例外。她的衣衫因為方才的跑動大敞四開,露出紅袍之內的白月色裡衣。如今這觀月臺就只有她們二人,以星月為背景,美酒和戀人相伴。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傅白芷忍不住勾起唇角,轉身將桌上的一壺酒拿起來灌入口中,也不管花夜語詫異的表情,對著她的唇吻了上去。
果酒的香醇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還摻雜著戀人熟悉的味道。傅白芷很喜歡花夜語身上的氣息,六年前就像是香濃的奶油蛋糕,而如今,在甜蜜之中又加了一絲淡淡的藥草香。強勢的吻著她的雙唇,將她口中的所有甜蜜汲取。最開始花夜語還會努力的想要奪回主權,可不需多時,便會癱軟在自己懷裡,無力的雙臂環著自己的肩膀。
“阿芷,你的傷…”雖然被吻得失神,花夜語卻沒忘記傅白芷脖子上的淤青。見她搖了搖頭,把手放在自己唇上,花夜語深吸一口氣,只因為傅白芷的手已經穿過外袍來到她胸前,撫摸著她被纏胸布包裹著的渾圓。那布條雖然厚實,卻耐不住傅白芷的挑逗。感覺在布料中央凸起一顆小小的果子,傅白芷滿意的笑起來。
“語兒這裡好硬。”拇指和食指銜著那峰巒之上的尖端,一點點揉捏撕磨,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這般做了之後,那顆小紅豆變得更大,更硬。
“師姐…想在這裡…”花夜語氣息不穩,身子亦是軟得很。聽她轉變了對自己的稱呼,傅白芷便知道,她也想要了。若非不想要,又怎麼會叫自己師姐?
“語兒越發聰明瞭,知道該怎麼求愛。這些日子把你喂的很好,這一天不給你,你便急了。”傅白芷沒打算放棄挑逗花夜語,她就是喜歡這人在自己懷裡窘迫的樣子。身體慢慢向前挪動,帶著花夜語朝月臺邊緣走去,將她壓在賞月臺的邊緣處。那牆壁並不高,就只到腰間,看著花夜語碰到牆壁便忍不住癱軟在那尋求支撐,傅白芷忍不住摸摸她的臉。
“師姐,你…變壞了許多。快幫我解開那布條可好?很難受。”花夜語沒了力氣,哪怕幾次嘗試想要把纏胸的布條解開,卻都無能為力。看到她那可憐的樣子,傅白芷也知道這般勒著很難受,伸出手幾下子把花夜語的上衣拉開,找到布條的結解開,那纏胸布一層層的落下來,而花夜語飽滿的渾圓也是受夠了壓迫,竟是一下子便彈了出來。
月光微醺,亮瑩瑩的照在花夜語白皙的胸脯前,把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格外夢幻。她的肌膚凝玉如脂,胸前的頂端卻綻放著粉色的嫩梅。傅白芷吞了吞口水,像是沙漠中的飢渴行路者,忍不住張口含住那紅梅。花夜語的聲音很是隱忍,可她抓著自己髮絲的手又帶著急躁,不停的把自己向她胸前按去,讓傅白芷覺得舌頭都有些發酸。
“相公現在可需要妾身服侍你?”傅白芷可沒忘記兩個人扮作了一對夫妻,可如今,自己這個做娘子的卻把做相公的花夜語弄的衣衫凌亂,真真是太不厚道了。果然,聽得她這話,花夜語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