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火星,一閃一滅,他半邊身子的輪廊湮在黑夜裡,很有一種寂寥的味道。
躺在車裡,我也想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想法。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吸完了煙,把菸頭丟了,上了車。
然後他把他那邊的座位也放平了,和我挨著躺在一起。
“從來沒想過會和人躺在車裡看星星吧?”他冷不丁的問我。
我恩了一聲,“是,更沒想到有一天會和你這麼一起看星星。”
“毛豆,在你心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你?”我輕輕的說道:“你是我一個好朋友。”
“僅僅是好朋友嗎?”
我垂下眼皮,想了好一會兒,我說道:“不是。其實,有一段時間,我對你也產生了感情,每天都盼著想見你,手機一響,我就心跳的很亂,象是喝醉了酒一樣,腳底都輕飄飄的,很希望那會是你的電話。”
他轉頭,看著我。
我喃喃說道:“後來我在御煌樓看見你和那幾個女孩子親親熱熱的場景,我覺得受了很大的愚弄,董忱,在你心裡,我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他把手伸了過來,輕輕揉我的耳垂。
“傻妞兒。”他輕笑著叫我:“我和她們真的是玩呢,你平時看起來那麼聰明果斷的,怎麼在這上面就看不開呢,男人如果真的喜歡一個女人,那也會很慌亂,會把她看的很重要,又怎麼會搞的那麼遊戲風塵呢?”
他湊了過來,帶著一點欣喜的口氣問我:“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吧?是不是?”
我看他,這黑暗裡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聽他的話,怎麼都有點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
我哼了一聲:“是喜歡你,我還喜歡我家樓上的那二黃呢,二黃多好啊,整天一看見我就和我搖頭擺尾,從來也不會和我吵架拌嘴!”
他一下又來了氣,“毛依蘭你這頭豬!”
我啊的一聲叫,因為他手伸過來,重重的掐在我腋下,疼的我差點掉了淚。
他的手又順著我的衣服下襬伸了進來,直接就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了,“死董忱,你想幹什麼?”
他不依不饒,“趁著現在月黑風高,這麼一個殺人越貨的良好地段,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我啊的一聲尖叫,這個混蛋,剛才還一副慈眉善目的單純相,現在居然又露了邪yin的嘴臉,對我施了毒手。
我用手打他,他就象個八爪魚一樣的纏著我,用力的親吻我,他嘴邊的鬍子茬刮痛了我的臉,弄的我的臉象是被擦傷了一樣,一碰一擦就是一片灼痛。
“董忱!”我罵,“你放手,別逼的我和你連朋友也沒的做!”
他根本不放,我的腳在他身下亂蹬,慌亂間,我的腳蹬到了方向盤,笛一聲,喇叭長鳴。
他還是不停手,把我緊緊按在身下的親吻我,一邊親我還一邊罵:“你個死丫頭,一口毒牙,今天不把你治理服了還真叫你小覷了去!”
☆、22:今日無操
我氣恨的去推他,無論如何不讓他得逞,只聽啊的一聲痛叫,董忱按著腰慘叫,“我的腰!”
我也嚇了一跳,他吃力的從我身上起來,往旁邊一翻,又是痛叫。
我開始以為他是裝,但仔細一看發現他不是,禁不住我也呆了,“董忱?”
董忱趴在床上不停痛叫,我也沒了剛才那份吆喝他的暴戾,看著他一臉痛楚我著急的問醫生:醫生,請問他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給董忱檢查之後好奇的問:“做什麼高難動作了?怎麼把腰都能扭成這樣?”
我們兩人面面相覷,都能聽的出醫生話裡的另一層意思,高難度的動作?車震了吧?過火了吧?一時我們互相瞪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