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互不搭理了。
醫生說道:“擱腰裡打一針吧,注意這幾天別再做劇烈的運動了,要不然積成舊傷,以後時不時的再扭傷成了宿傷就不好治了。”
董忱趴著還在呻吟,我過去沒好氣的奚落他:“該,叫你以後再敢亂來!”
他撐起身子,咬牙切齒的回我:“你這口毒牙!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忘落井下石!”
馬上,身後響起護士的聲音:誰打針?董忱?
我們回頭這一看護士,頓時間都給嚇的七魂八魄都散到了九霄雲外。這護士的身段,那真堪比相撲選手,一進門便捲進了一股殺氣騰騰的眩風,只見她左手一針管右手一托盤,那真是一步震的腳下樓板都跟著搖搖晃晃,而隨著她腳步帶進來的一股寒風,那也是陰風竦竦,令人膽寒。
董忱也給嚇的呆住了,他不置信的問:“你給我打針嗎?”
護士把托盤一放,麻利的拿針管抽藥水,不以為然的回敬他:“怎麼?怕了?”
董忱倒吸一口冷氣,不由的心悸的問:“護士姐姐,你這針管這麼粗,你確定你這是給人打針不是給豬打疫苗?”
那護士哼一聲,冷眼看他,不慌不忙的答道:“對於有一些有特殊嗜好的四類病人,我們的宗旨一向是又快又狠,從嚴治理!
董忱氣結:“我是那四類病人?天吶,你們這是醫院還是獸醫店?”
沒等他再叫出聲來,那護士把他用力一把按在了床上,接著照著他的後腰啪就是狠亮的一掌:“把腰帶鬆了!”
董忱哀求那護士:“護士姐姐,你輕點行不行?”
我笑著和那護士說道:“姐姐,他皮厚實著呢,你儘管扎!”
見我要走,董忱死死抓著我的衣角苦求我:“老婆,你不要走,我怕打針啊!”
真難以想象,人前那麼從容自若的董大公子竟然也有怯場的時候。
我退了出去,可我這一退,董忱在我後面馬上淒厲的喊:“老婆,老婆,不要走啊!老婆……”
我只聽身後啊的一聲慘叫,整個走廊被震的頭頂燈搖,牆上漆落……
……………………
第二天早晨我到了御煌樓,一進來便發覺氣氛有些怪怪。
平常御煌樓每天早晨都有早課,還有晨間操,與其他酒樓服務生的衣裝不同,御煌樓服務生的服裝全部是藍色襯衣,黑色長褲。週一到週三是穿藍色,週四到週末是橙紅色,服務生們又都年輕俊美,乍一看倒不象是酒樓,反而有點象美髮店漂亮的男女服務生,用我的話來說呢,這裡面男的最俊的當屬大師兄董忱,不過這女的?劉思思呢?
後廚也有統一的著裝,後廚廚師全部都是暗紅色的廚師袍。我進來後先換上衣服,換衣服時我好奇的問朱明泉:“二師兄?”
朱明泉也是董羽師伯收的弟子,他跟隨董師伯也有幾年的時間了,按資排輩,他自己自封自己為二師兄,鑑於他姓朱,又排行第二,我們便也常常叫他八戒,他人性格外向,對這個沒有惡意的稱呼也就叫納了,所以自此之後,大家便都叫他二師兄了。
他耳朵裡塞著耳機,正在給草魚打花刀,開始時沒聽到我叫他,待聽清後才問我:“什麼事,師妹?”
我問他:“今天早晨怎麼不做操了?”
他隨意回答我:“平時最積極主動的是劉思思,每次都是由她來帶大家做,今天她做了霜打的茄子,蔫了,大家也懶的做了!”
思思?
我一下想起了昨天董忱的話,董忱不是說和她約會的嗎?突然間又殺到電影院,那他把思思怎麼處理了?我很是好奇這個問題。
這個劉思思,倒也真是執著,居然能一直殺到御煌樓來,始終粘著董忱,想來我也佩服她,在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