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也是有點癢,卻和頭髮扎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人上手上身體還不夠,還帶上嘴的?
雖然不是很痛,但靳然確確實實被咬了。
他轉頭正想抱怨兩句,咬他的人突然鬆口。
「抱歉。」
「……」
「一會兒就好。」
靳然:「……」
所以剛剛咬他就是在提醒他不要動嗎?
裘鬱說著總算把頭瞥開了,雖然依舊趴在他身上,但好歹頭髮不扎人了。
靳然到頭來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他無奈放棄,輕嘆了一聲,一手撫上裘鬱的背,一手放到他後腦勺,給他摸摸頭。
如果放到平時,被人這麼摸頭,裘鬱肯定是要抗拒甚至直接避開的,可這次他卻沒動。
靳然還是第一次看到裘鬱露出他這麼弱勢的一面。
他是學校的學生會會長,除校長之外,他在學校裡,比年級教導主任都更有威懾力。
他身體特殊,為了避免其他人靠近,平時對誰都是冷言冷語,別人連直視他的眼睛都不敢,更不用說是看到他這個樣子了。
靳然不免奇怪。
裘鬱在夢裡都看到什麼了?
直覺告訴他,裘鬱夢見的,肯定不只是被雷劈那麼簡單。
而且為什麼裘鬱的夢,會出現在他的夢裡?
如果裘鬱真的和他做了同一個夢,那恐怕就不是夢了。
他頓了一會兒,想問的還是沒問出口。
這不是他該問的事。
現在更重要的是距離問題。
他不懂裘鬱這是尋求安慰還是怎麼,把他當抱枕一樣抱著,埋頭在肩上,讓他有種正和裘鬱交頸而臥的感覺。
從字面意義上說確實是這樣。
可從實際意義上,他們好像還沒到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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